“债,我来平。欺我北夏者,待我路修至他国门前,连本带利,一并清算。”
“父皇,给儿臣,一点时间。”
“待我路通全国时,必让国库亿两银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夏启凌看完信上的内容。沉默了许久。
他将信纸,拍在御案之上!“啪!”
“太子,显儿,你们忧心国本,心系社稷,朕心甚慰。”
“那么朕问你们,去年北元四十万铁骑兵临城下,北境十万将士喋血沙场,国库空虚,军报雪片般飞来时,你们两位为国分忧的皇子,又在何处?你们可曾献上一策?可曾从自己的封地里,挤出哪怕一万两银子,一千石粮食来,以解国难?”
太子和三皇子的脸色,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惨白。
“朕再问你们,当北齐趁火打劫,陈兵二十万,勒索五十万匹棉布,我北夏颜面扫地,受此奇耻大辱之时,你们可曾想过,如何为君父分忧?”
“没有!你们什么都没做!你们只会在夏都的府邸里,高谈阔论,指点江山!现在,你们的九弟,在外面给朕挣脸面,你们倒是在这里,给朕丢脸!”
“苏爱卿,你跟朕谈天和,谈礼法。好,朕也跟你谈。”
“北元人屠我边城,杀我子民,将他们的尸骨筑成京观炫耀时,你在哪里?你可曾上奏,说他们有违天和?”
“我北夏十万将士,马革裹尸,忠魂埋骨他乡,连一块墓碑都没有,你可曾为他们哭过一句天理何在?”
“现在,一个阻碍国家工程的豪族,死了几个持械顽抗的家丁,你就跟朕哭天喊地,说是有违天和了?”
“在你的眼里,我北夏将士的命,还比不上几个豪族恶奴的命值钱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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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启凌看向户部侍郎。
“你,心疼王家那万两税银?”
“臣……臣不敢……”
“你不敢?朕看你敢得很!”
“赔给北元的五百万两白银,是不是你户部出的?给北齐的五十万匹布,是不是也要你户部去凑?朕问你,钱呢?布呢?”
“国库里,还有多少家底?你户部,除了会哭穷,还会做什么?一个连年亏空的账本,你们算了十几年,还没算明白吗?”
“老九在北州,一年不到,化不毛之地为富庶之乡。他修的路,每一尺,都能生金蛋。你却只盯着一个已经烂到根子里的王家,心疼那点刨食都刨不出来的税银?”
“你这户部侍郎,是怎么办事的?是眼睛瞎了,还是脑子被驴踢了?”
那侍郎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:“陛下息怒!臣……臣有罪!”
整个太和殿,鸦雀无声。
方才还群情激愤的臣子们,全都低着头。
“一群废物。”
“你们都以为,老九是个莽夫,是个只会用铁铲解决问题的疯子。”
“他把安林王氏灭了,是惹下滔天大祸,给朝廷添了麻烦?。”
“可你们知不知道,就在你们写弹劾奏章的时候,他已经把你们所有人都解决不了的麻烦,给扛过去了。”
“王德福带回来的信件。”
“老九在信里告诉朕,北齐那五十万匹布的赔款,他接了。”
此言一出,满朝皆惊。
太子夏侯钰抬起头。
“父皇!这……这怎么可能!他……他哪来那么多的布?”
“他不但要给,还要把北齐的使者,请到他的北州去,亲自谈。”
“疯了……他一定是疯了!”
三皇子夏侯显失声叫道,把讨债的豺狼请进自己家里?他想干什么?
“传朕旨意。”
“北州王夏侯玄,忠君体国,勇于任事,特命其全权处置与北齐五十万匹棉布交割一事。
“即刻,将北齐使团护送往北州。户部已筹措的二十五万匹布,一并运去!”
“朕,就在夏都,等着我儿的好消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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