牡丹被操得满脸涨红,口水顺着唇角流下,双眼翻白,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。
“啊、啊——!达令!好深!太、太快了!我……我、我撑不住了——!”
然而,她的淫穴却更加疯狂地收紧,湿热的甬道紧贴着我的肉棒,像是要真的把我生吞下去。
我的掌掴一下一下落下,她的屁股被打得发红,肉感颤动,却每一次都让她更加畅快。
“爽!啊啊啊!爽死了!达令你打我、再用力一点!”
她嘶吼般的呻吟在房间炸开,彻底暴露了她的真相。
——她就是这样一头需要被驾驭的母龙。
没有约束,她会摧毁我。可在我的掌控下,她却会因为顺从而感到最幸福。
我狠狠抓紧她的腰,低声咆哮:
“记住了,你是我的!只能在我的命令下爽!听见没有?!”
她回过头来,泪眼婆娑,却带着疯狂的笑意。
“是的!啊啊啊——!我是你的!永远是你的!只要达令你肯操我,我、我什么都听!什么都答应!”
她的声音嘶哑,却像最真挚的誓言。
我心里一阵满足,怒火在她的顺从中转化成狂喜。
每一下撞击,都是在刻下新的烙印。
她的喘息,她的淫水,她那双完全沉沦的红眸,全都在证明一件事——
我不是牡丹的猎物。
我是她的主人,是最强的骑士。
而她,将永远是我脚下的红龙。
随着性快感的不断提升,亢奋的牡丹又开始无意识的的缩紧甬道,像是要榨尽我最后一滴力量。
可我已然不再把这种压榨看作单纯的背叛,她只是个爱我至深的姑娘——可怜到被自己的本能裹挟,唯一的出路就是给我生下孩子。
她的爱太沉重,沉重到能让我窒息。
我不能因此责怪她。
但我要控制她。
这是我心底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——若想与牡丹长久共存,必须用另一种方式去爱她。
就像训练野兽,像驯服一匹烈马,或者像掌控一头巨龙。
我必须成为她本能之上的主宰,否则,终有一日她会毁了我。
我猛地抓住她那条炽热的尾巴。
粗壮的龙尾覆满鳞片,每一枚都散发着灼人的热度。
我的指尖沿着尾巴的鳞片摩挲,来回撸动,刻意刮擦着她敏感的脊椎。
牡丹顿时浑身一颤,喉咙里爆出一声粗重的呻吟,像是野兽临死前的哀号,却又充满了快感的战栗。
我冷冷注视她,在她逐渐迷失的瞬间,猛然将尾巴末梢拉近,塞进我的嘴里,狠狠咬下一口。
牙齿深深陷入柔韧的鳞片与尾肉之间,留下清晰的印痕。
“啊——!!”
牡丹尖叫着,像被剥夺呼吸的猎物,她的身体疯狂扭动。
可龙尾正是她最敏感的所在,远比胸脯与下体要脆弱百倍。
她双眼翻白,硕大的奶子与已经隆起的孕肚一齐颤抖,汗水如雨点般洒落在床巢。
下体更是彻底崩溃般地喷出淫水与骚尿,烫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汹涌而下,溅在我的腹肌与床褥上,带着咸涩与硫磺的气味。
“达、达令——!不、不要咬那里——!啊啊啊啊!”
她的惨叫并非拒绝,而是像被剥开骨髓的快感。
她双手乱抓,竟自己抱住了那对沉甸甸的乳房,指甲掐进肉里,疼痛与快乐交织,她被逼得彻底陷入疯狂。
我抽出尾巴,她才虚脱般倒下,可没等她喘匀气息,我再次捅入,狂暴地抽插。
她的甬道已经失去了任何防御,每一下都被我顶到深处,撞得她娇躯痉挛不止。
果然没过多久,她又开始无意识地榨紧我,想要再度把我榨干。
我狞笑着,再次扯过她的尾巴,牙齿毫不留情地咬下去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!”
她惨烈的哀嚎震动整个婚房,身体彻底崩溃,喷涌出的液体带着浓烈的硫磺味,淫水与汗水混合在一起,将床巢打湿得一塌糊涂。
就这样,我们不断循环。
每当她被兽性支配,尾穴疯狂榨紧,我便用咬噬尾巴的惩罚将她拉回;每当她虚脱崩溃,我又在她休息片刻后重新贯穿,让她在极端的快感与疼痛中摇摆。
三个小时。
足足三个小时,我让牡丹一次次沉沦、一次次崩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