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前从不会问。
以前的她,只会肆意地骑乘、索取,不顾我的死活。
可现在,她像是突然长出了一双柔软的翅膀,想要探询、确认,怕自己做错,怕让我不满意。
我冷冷地望着她,不说话。只是加紧了手中对她发丝的掌控。
牡丹呼吸急促,她把这沉默当成无声的指令。
于是,她更加卖力地吸吮,舌尖不断在敏感处轻点,唇瓣收紧,不再是龙族那种狂野的吞噬,而是小心的伺奉。
“嗯……这样呢?还是要更深一点?”
她一边吞吐,一边含糊低语,眼神里闪着殷切的光,好像只想得到我的认可。
我心底微微一震。
这种转变太明显了。
她曾经是烈火般的红龙,疯狂、贪婪、要把我彻底吞没。
而现在,她却在我眼前逐渐蜕变成一条乖顺的小兽,把“最强”这个念头当成信仰,甘愿抛下龙族的骄傲,在我脚边伏低。
我伸出另一只手,轻轻掐住她的下颚,迫使她抬头与我对视。
“记住。”我低声吐出,“你所有的力量,所有的骄傲,终究都得跪在我面前——因为我是最强的。”
她眼中闪烁的泪光,不是屈辱,而是莫名的舒适。她点头,含着我的肉棒的同时,眼神像在发誓。
——是的,达令是最强的。
她的嘴唇收得更紧,舌尖更灵活,带着讨好的意味,一次次迎合我的呼吸。
她不再疯狂,也不再放肆。
她开始学会“服从”。
而我,感受到的不仅是生理上的刺激,更是那种彻底掌控的满足。
她被我驯服了。
我不知道使用类似催眠的心理暗示让牡丹进入这种状态对不对,但我知道,如果今后我想要和她正常的过夫妻生活,我就必须控制她,不能让她顺着本能伤害我。
我闭上眼,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脑海里还有先前那一幕——她的龙性几乎要吞噬我的命,而我只能以一记耳光将她拉回理智。
那种险些丧命的无力感,我绝不能再允许第二次出现。
牡丹是我的女人,我爱她,但我的爱并不是毫无底线的纵容。我不能像牺牲的供品一样把自己交给她的兽性,那样的幸福是畸形的。
如果要让她和我真正长久地走下去,就必须有秩序。我要让她明白,我是最强的,我是主宰。她不是吞噬我的野兽,而是我驾驭的巨龙。
这不是虐待和羞辱,而是另一种形式的守护。就像古老传说里,骑士必须驯服巨龙,让其伏于鞍下,才有可能同生共死。
我睁开眼,目光冷峻。手指还抓着她的长发,嗓音压得低沉,却充满不容置疑的威严:
“撅起你那欠操的骚屁股,贱货!”
这句话从我喉咙里喷出,带着命令的锋利。
牡丹身子猛然一颤,原本还残留的失落和迷茫瞬间被快感淹没。
她的脸颊泛起深深的红晕,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,仿佛光是听见我的命令就要高潮。
“达、达令……”
她气息急促,双腿发软,却还是按照指令慢慢爬到床的正中央。
那具健美而爆炸的身材,此刻竟带着一种羞怯的柔顺。
她双膝撑地,腰背弓起,双手颤抖着伸到身后。
“咔哒——”指甲划过臀肉,接着她缓缓扒开自己的屁股与阴唇。
那一抹粉嫩彻底暴露在烛光下,之前注入的精液从甬道深处缓缓淌下,顺着褐色的肌肤滑落,在她的腿弯留下粘腻的痕迹。
“达令……请您……进来……”
她羞涩又温顺,红眸里闪烁着期待的水光。
我喉结滚动,怒火与欲望一齐涌上心头。
“装什么纯?”
我冷笑,猛然一把抓住她的腰,把她的屁股狠狠抬高。
下一刻,炽热的巨棒猛然捅入。
“啊啊啊——!”
牡丹瞬间尖叫,脊背弓得更高,双手撑地,身子被我的力量顶得前后摇晃。
我高举手掌,重重一巴掌抽在她的屁股上,发出清脆的“啪!”声,肉浪颤动。
“你不是很能榨吗?!”我一边狠命抽插,一边咬牙质问,“你不是很厉害吗?!再来榨老子试试?!”
我的撞击带着狂暴的怒意,每一次都深到最底,狠狠碾压她的子宫口。
牡丹被操得满脸涨红,口水顺着唇角流下,双眼翻白,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