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,你说不行了,可你的身体比谁都老实……是不是已经要射了?”
“别……别玩了……真的要……”
我声音破碎,像是在哭,可她却偏偏得寸进尺。
她松开一只手,悄悄伸到身后,手掌正好覆盖住我暴露的龟头。
细腻的掌心冰凉,指尖却带着令人颤栗的温柔。
她像早有预谋一般握住我,指腹在敏感的顶端轻轻摩挲。
“那就射吧。”
她俯身低语,声音里带着病态的娇媚。
“射在姐姐手里,不要弄脏别人的眼睛哦。”
这一刻,我再也压不住。腰肢猛地一紧,热流轰然爆发。
“呃啊……!”
我差点叫出声,却被她趁机吻住耳廓,像是在安抚,也像是掩饰。
浓稠的精液汹涌而出,被她牢牢接在掌心。
那灼热像岩浆一般涌进她手里,她的指尖甚至因灼热而微微颤抖,却依旧稳稳地握着。
“好多呀……呵呵~行舟你真的好宠爱我。”
她轻声呢喃,语调里满是满足。
车厢继续摇晃,四周的人依旧浑然不觉。
只有我在她怀抱与腿间无力地抽搐,胸口剧烈起伏。
精液一次次喷出,被她完全接纳,丝毫没有漏到地面。
“看吧,你根本忍不住。”
她抬起那只手,借着裙摆巧妙遮掩,掌心满是滚烫的白浊。她就这样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伸出粉舌,轻轻舔过指尖,眼神媚惑至极。
“好烫……好浓……嗯,果然是最好的贡品。”
我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,吊环成了唯一的支撑,我的呼吸急促到胸口发疼,可她仍旧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,端庄地挺直身子,裙摆遮掩着,笑容温柔。
“行舟,别这样一副要晕过去的表情呀。”
她轻声笑道,仿佛在哄孩子。
“这只是早晨的开胃菜哦。今天还有一整天呢。”
公交车在下一站停下,门开,阳光倾泻进来。
人群推搡,她依旧紧紧挨着我,仿佛只是普通的恋人。
可只有我知道,短短几分钟里,我已经被她彻底榨得虚脱。
而她,依旧意犹未尽。
晨光从教室的大窗泻落,斜斜铺在课桌上。
粉笔摩擦黑板的声音单调而规律,空气里弥漫着新翻书页的油墨气息。
可对我来说,这一切都像罩着一层灰色的纱。
“行舟,醒醒。”
水仙低声在我耳畔提醒。
她坐姿端正,眼神专注,像是最乖巧的模范生。
可她微微偏头时,垂落的发丝轻轻扫过我手背,那种若有若无的触感立刻让我后背一阵警惕性的酥麻。
我打了个激灵,强行直起腰背,却还是忍不住哈欠连连。
昨夜被她榨得精疲力竭,清晨在公交车上又被玩到当场缴械,如今能睁着眼盯着课本,已经是极限。
圆珠笔在指间打着转,我眼皮几次差点合上,要不是她时不时伸手在桌下轻轻掐我大腿,我恐怕早就趴下睡死过去。
偏偏这一幕落在我的那些狐朋狗友眼里,就是另一番模样。下课铃一响,他们就呼啦啦围过来,挤在我桌旁。
“哎哟,怎么说,我们的现充兄最近状态是真不行啊!”
“看看这黑眼圈,啧啧,果然应了那句老话——英雄难过美人关呢。”
“哈哈哈,说不定是被嫂子吸干了阳气,早晚得扶墙上学!”
他们七嘴八舌,笑得前仰后合。有人甚至伸手比划个鬼样,学着虚弱的姿态扶桌而行,逗的全班哄堂大笑。
我有心辩解,却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借口——难道要说你们猜得没错,我确实每天都在被这位古神化身的女人榨成空壳?
嘴张了张,最后只能苦笑着摆摆手,算是默认。
水仙却始终安静,她只是垂着眼帘,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。
那神色看在别人眼里,就像贤惠的妻子宠溺地看着丈夫被调侃,毫不生气,反而多了一份亲昵。
可我最清楚——那份笑容底下,是她特有的从容与掌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