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静寂中,某间卧房的门意外敞开了一条缝,温黄的灯光泄出,落在对面墙壁上。
那光影斑驳,却清楚勾勒出一个年轻且丰满的女性轮廓:长发垂落,纤腰摆动,丰腴的臀部起落有致。
她骑在男人身上,影子随着动作不断颤动,甩动的腰肢与摇曳的臀线让画面暧昧无比。
而此时的卧室内,喘息声与床榻的撞击交织在一起。
“啊…………再多一点……嗯啊……行舟,再给我……”
水仙的媚声甜腻勾魂,像一缕缠绕的蜜丝飘散出来。
“我……我不行了……真的不行了……”
我的声音狼狈,喘息断裂,近乎乞求。
“行舟……不可以停下……再给我……我还要……你的贡品……”
她的声音一次比一次高昂,带着无法满足的贪婪,无尽索取。
拐角处,我爸妈正扒着墙边向内探头。
他们没有八卦到对我的私生活感兴趣,但水仙的优秀总是让两人格外关注,就像着急国宝大熊猫能不能多下崽儿一样,迫切的希望我们能在晚上尽快的做出“成果”来——我妈探头望出去,眼神落在墙壁上的影子。
那清晰的线条告诉她,平日里乖巧温顺的水仙正占据着主动骑在她的宝贝儿子身上,腰臀起伏不止,动作极尽妖娆。
她忍不住捂住嘴角,眼神中透着几分得意,不时的用手肘轻轻碰了碰我爹的腰窝,姨母笑的那叫一个开心:
“看见了吗?这水仙平时看着那么乖,关键时刻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呢~”
我爹皱了皱眉,干咳一声,像是想掩饰什么。
但那投影与声响依旧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,屋里的年轻人正沉浸在疯狂的缠绵里。
他没说话,只是默默点头,嘴角却也和我妈一样抑不住微微上扬。
身为男人他心里自然很清楚——水仙这姑娘不仅外表端庄懂事,在房事上也如此得心应手。
如此一来,自己的混蛋小子早晚会被她降服得服服帖帖,传宗接代再她的努力求索下根本不叫事儿。
“再深一点……嗯啊……就是那里……别停,不许停!”
水仙的声音再度响起,尖锐的娇吟几乎要把夜色撕裂,而我的回应则是更加无力的呻吟:
“我……真的……要不行了……要射了!!”
此时的我已经虚弱到“病入膏肓”的地步,而水仙也在高亢的娇吟之后将喘息恢复平静。
身为过来人的我妈轻轻抿唇,拉着我爹悄悄离开,一边走还一边畅想未来:
“这下我可彻底放心了——有水仙在,咱们指不定哪天就能抱上孙子……你没听出来吗?这孩子可不是光图个快活,她是在拼命要孩子呢,一晚上好几次,这事儿也勤快的紧……”
老顾静静听着,眼神闪烁片刻,最终点了点头,压低声音回答:
“嗯……所以说女孩要是真下了心思,这事谁也还真拦不住。”
不多时,房间里再度传来沉闷的喘息与床榻嘎吱嘎吱的撞击声,节奏凌乱却持续不断。
水仙的呻吟依旧甜得发腻,彻底盖过了我的声音,像是要把男人的理智都吞没。
走廊的两人对视一眼,都看出彼此眼里的默契笑意。
他们没有再逗留,只是轻轻摇头转身离开。
脚步声渐渐远去,留下的只有墙壁上那个扭动不休的靓丽影子,以及屋内淫靡的余音。
我的父母并不会知道,在我的房间里发生的并不是单纯的情爱温存,而是残酷的精力消耗战——水仙身为邪神贪婪、执拗的本性,让我年轻力壮的身体一次次濒临极限。
在父母眼中她只是贤淑体贴的好儿媳,却不知晓在这扇门内,我有多少个夜晚都被她逼得狼狈不堪。
水仙对性爱从不满足于三五次,每一夜都要十次以上才会停下。
她说那是与我约定好的“贡品”,分量比情爱更重。
若不给够天知道这位曾经的邪神会做出怎样的事,哪怕当初我侥幸战胜了她,如今也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再次取胜。
而老顾头与老宋太太只当这是我们年轻人之间花哨的情趣,笑着离去,心里盘算着抱孙子的美梦。
我却只能在屋里,咬牙迎接水仙一次次病态的激烈索求。
“嘿!我说你这傻小子发什么呆呢?赶紧吃饭,吃完你还得上学去呢!”
我的回忆思绪被我妈的“狮子吼”强行拉回现实,疲惫得差点趴在碗里——我刚刚在上周末经历了“魔鬼拉练”:周六一整天和七位花妃混在一起“极限大乱斗”,各种姿态花样齐飞,简直比任何冒险副本都要更累。
到了周日我又被黑蔷薇拖出去到野外“快活”,整天都没得休息。
今天周一一大早起来,我还得强打精神去学校扮演那个看似普通的高中生顾行舟,没有蝙蝠侠那么多钱却操着同样的心,干着同样的活儿,要不是这群娇妻美妾我实在割舍不下早就提桶跑路了。
“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,年轻轻的这么丧,还能活到老吗?”
我无法责怪父母的苛刻,毕竟找七个老婆是我咎由自取,如今累死也怪不得别人。
母亲不耐烦地催促让我叹了口气,端起粥碗灌下一口,脑袋还昏昏沉沉。
抬眼望去后宫七花妃此刻都在我身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吃饭闲聊,她们没有外出任务时几乎都选择闭门休整。
夜来香慵懒地靠在沙发上,披着丝质睡袍,眼神迷离,显然昨夜还未从梦境中醒来。
黑蔷薇则独自倚着窗,手中翻阅一本厚重的书籍,银发垂落,神色冷淡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