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瞬间她浑身一颤,眼神骤然失焦,雪白的脖颈猛地扬起。
舌头从唇间滑出,湿漉漉地挂在嘴角。
“啊啊……要死了!行舟……进来了……好烫……全都进来了!”
她的声音尖锐到仿佛要刺破耳膜,带着疯狂的喜悦和无底的渴望。那尖叫直直撞上隔壁的墙壁,像一道震荡的波纹透了过去。
我猛地拽住她额间的羊角,硬生生把她的头扭过来,和我对上眼。
她泪眼婆娑,蓝瞳里燃烧着红色的欲火。
我堵上她的唇,将那尖叫尽数吞没。
舌头相缠,唾液横流。
她被我狠狠压制,却心甘情愿地迎合,呻吟混着我的喘息在舌尖震颤。
子宫深处被灌满的感觉让她彻底崩溃。
每一次滚烫的灌注,都让她的孕肚在我掌下鼓胀一分。
符文闪烁着血色的光泽,像是呼吸般一涨一缩,仿佛在展示我浓精的重量。
“噗噜——噗噜——!”
我无法停下,身体本能地继续冲刺。
她则在这一次次顶撞与灌注中失神,腰背拱起,蹄子猛地敲击地板发出沉闷声响,尾巴乱甩,湿漉漉地扫在我身上。
她的淫叫已然无法用言语形容。
那种断裂般的高潮声,好似要冲破空间的隔阂,钻进每一个听到的人耳朵里。
隔壁的厕所里,本已安静下来的空气骤然躁动。
透视魔法中,我看见粉笔画上歪斜勾勒出的乳房、臀部,竟在这一刻仿佛活了过来。
线条微微颤动,仿佛在回应她的尖叫。
而在厕所隔间的地面上,残留的精斑被声浪与魔力激发,像被唤醒的祭品,再次泛起诡异的光泽。
“啊啊!要融化了!行舟……给我……全都给我!”
她哭着笑,声音破碎。
舌头缠绕着我的,汩汩涎液从唇角滴落,顺着下颌滴在鼓起的孕肚上。
那水渍与汗液混合,映着符文的光,像是一场淫靡的加冕礼。
我心脏狂跳,身体被逼到极限,却还在一波波地爆发。
每一次喷涌都被她贪婪地收紧吸吮,仿佛不肯放过一滴。
她的穴肉夹得死紧,羊肠般的通道蠕动得像要把我完全吞噬。
“啊啊!行舟……好满足……你的东西把我撑得要裂开了!”
她的笑声与淫叫交织,像妖歌般透入骨髓。
隔壁若是有人听见,只怕会以为粉笔画真的开口吟唱了。
我死死抱着她,指尖掐进她的奶肉,另一只手紧扣在孕肚上。
那弧度在精液的挤压下微微颤抖,仿佛真的孕育了什么东西。
这一幕让我彻底丧失理智。
——他们只能对着粉笔画撸出白浊。
而我,正在用滚烫的精液,让邪神的孕肚一颤一颤。
这种绝对的优越感、这种疯狂的占有欲,让我在最后的力气里又一次狠狠贯入。
“噗噜——噗噜噗噜——!”
水仙被操得尖叫到失声,眼神涣散,仿佛被快感彻底掏空。她却依旧笑着,眼角溢出泪水,喜悦得近乎虔诚。
那笑意,比任何高潮都更让我沉沦。
夜色已经彻底沉下,城市的灯光在不远处星星点点地亮起。
下了公交车,我和水仙并肩走在熟悉的街道上,脚步很慢,像是有意要把这一段路无限拉长。
夏末的夜风夹着微热,却也带来一丝凉意,吹散了她额前的几缕黑发。
她轻轻晃动着手臂,指尖若有若无地勾着我的手背,好像在玩一个小小的游戏。
一路上她兴致盎然,轻声细语地说着学校里的琐事——谁在课堂上偷偷睡觉,谁在体育课时摔了个跟头,老师讲笑话冷场时她又是如何巧妙地接话。
她说得眉眼带笑,仿佛她并不是那个曾经的黑山羊,而只是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少女学生。
街道两侧的店铺逐渐打烊,霓虹灯闪烁,空气中飘着夜宵摊的香气,眼前的一切都显得安宁。
可我的心绪却并不安稳。走着走着,我忽然脱口而出:
“我父母真的很喜欢你,想让我和你结婚。”
她怔了片刻,随后勾起唇角,笑意轻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