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引我走到仓库尽头,那面紧邻厕所的墙壁前。
昏黄的灯光打在墙面上,斑驳的痕迹好像掩盖不住另一侧的骚动。
她转过身,乖巧地趴上去,双手贴在墙壁,额角的双角在光下投下深深的阴影。
短裙随着动作撩起,圆润硕大的屁股高高翘起,尾巴摇摆不休,像在催促。
“这里才是……最好的观影席位。”
她媚声低语,眼角湿润,蓝瞳里燃烧着赤裸的挑逗。
我再也压抑不住,直接顶入她的湿热羊穴。
羊肠道紧窄得几乎要将我撕碎,一进一出的瞬间,那股熟悉到骨子里的挤压感差点让我当场缴械。
无数个夜晚我都曾在这里崩溃过,在她病态的索求里溃不成军。
而今天的紧致与炽热,比以往更具挑战,仿佛她体内的每一道褶皱都在贪婪吞噬。
“嗯啊……好深……就是这样!”
她的呻吟如同邪祭般绵延,尾巴乱甩,臀瓣抖颤,淫靡到极致。
就在我沉迷其中时,隔壁传来了动静。
透视魔法自动展开,我的眼前浮现出厕所里的画面。
第一个男生跌跌撞撞地走进来,眼神里带着暴躁的火焰。
他拉开裤链,怒吼着对着墙上的水仙粉笔画扑去。
那笔触潦草,却依稀勾勒出她的大奶子、肥臀和笑靥。
他毫不犹豫地撸动,嘴里低吼:
“贱女人……婊子……老子操死你!干烂你!”
他的动作粗暴,像是要强奸粉笔勾勒出的幻影。而水仙在墙这边也被我狠狠压住角,我照着他的节奏,猛地贯穿进去。
“啊啊啊……行舟……你也在强奸我吗……好……好爽!”
她尖叫出声,乳房在胸前摇晃,孕肚随着冲撞不断颤抖,淫纹闪烁着猩红的光。
接着第二个人走进厕所,完全不同。他抱着胯下,眼里流淌出痴迷与温柔。手淫的动作缓慢,嘴里却满是情话:
“水仙……我的小宝贝……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啊……要是能娶到你该有多好……”
他痴痴地吻着墙上的涂鸦,仿佛真在亲吻她。我被这一幕刺激,动作慢下来,轻轻抚摸着水仙的孕肚,低头吻上她的脊背。
“行舟……别停……你对我这么温柔,我要融化了!”
她喘息着回头,泪光涟涟,像极了被宠溺的恋人。
厕所里人来人往。
有人进来时神色羞耻,急急撸几下就射在粉笔画上,慌张逃走;有人却得意洋洋,边打手枪边说着龌龊的话,好像宣示主权。
每一个人,都有不同的性格,不同的欲念。
而我这边,却在真实地占有水仙。
每当有人粗暴,我便抓着她的角猛干,让她被操得淫叫失声流泪;每当有人深情,我便温柔亲吻她,慢慢磨擦,让她在娇吟中泪眼朦胧。
这种错位感,让我愈发疯狂。
“行舟……你看,他们只能射在墙上……而你……你是真的在我的体内抽插呢!”
她声音破碎,蹄子敲击地面,被羊毛覆盖的小腿颤抖得几乎站不稳。
大屁股被我撞得啪啪作响,肉体摩擦的声音与隔壁的撸动声交织成淫靡的合奏。
我喘息着,手掌死死压在她的孕肚上,感受着符文炽热的脉动。
理智彻底崩塌,我的心底只剩下一个念头——这是我的荣耀,这是我的女人。
隔壁的人再怎么渴望也只能和粉笔画交配。
而我却在这属于神祇配偶的“观影席位”上,把女神的真身压在身下,让她大奶子晃动,大屁股拍响,孕肚在我眼前一颤一颤。
“啊啊!行舟……用力……再狠狠点!”
水仙的尖叫在仓库里回荡,而隔壁厕所里,精液一波接一波射在墙壁上,渗透出斑驳的水痕。
观影与表演,现实与幻想,就这样交错成了一场淫靡的祭典。
那一刻,我终于失去最后的克制。
双手死死掐住水仙硕大的屁股,指节发白,汗水顺着手臂滴落。
我咬牙用力,整根怒胀的肉棒狠狠顶到最深处。
热浪在丹田处炸开,像决堤的洪流一般喷涌而出。
“噗噜——噗噜噗噜——!”
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涌入她的子宫,灼热得仿佛岩浆倾泻。
那一瞬间她浑身一颤,眼神骤然失焦,雪白的脖颈猛地扬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