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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3章 907专案组!(第1页)

“缩骨功?”慕凌雪猛地抬头看他,眼睛睁得老大,“就是武侠小说里那种能把骨头缩起来的功夫?这东西真的存在?”“真的存在,只是没小说里写得那么玄乎。”林远拿起一副手铐,示范着捏了捏自己的手腕,“古武学里的缩骨功,不是把骨头变短,而是通过调整关节间隙,收缩肌肉和韧带,让身体的轮廓变小。”“你看这副手铐的内径,”他指着手铐内侧的刻度,“成年人正常手腕穿不出去,但只要练过缩骨功,能把腕关节的间隙收窄半厘米,再配合肌肉紧绷,就能从里面‘滑’出来。”慕凌雪听得目瞪口呆,伸手比了比手铐的大小,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,还是觉得不可思议——那么小的空间,怎么可能钻出去?“那铁门呢?”小张在旁边插了句嘴,声音还是怯怯的。“铁门大概率是用蛮力,古武练到一定程度,臂力会比普通人强很多。”林远解释道。慕凌雪盯着地上的手铐,眉头还皱着,突然想起监控的事,忍不住开口追问:“那监控呢?他们怎么避开的?”林远没立刻回答,转身走向审讯室门口,目光扫过走廊两侧的监控摄像头,又蹲下身,指尖轻轻划过墙壁。指尖触到一处细微的划痕时,他顿了顿,抬头看向慕凌雪:“走廊墙壁上有攀爬的痕迹。”慕凌雪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果然在墙壁靠近天花板的位置,看到几道浅浅的印子,像是被什么东西刮过。“他们应该是沿着墙壁爬上去,避开了走廊的监控视角——监控大多照向地面,天花板附近是盲区。”林远站起身,往走廊尽头的通风口看了一眼,“然后从那里爬进通风管道逃走的。”慕凌雪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通风口,那通风口的格栅看着不大,她立刻皱起眉:“通风管道那么小,他们能爬进去?”林远回头看她,语气平静:“别忘了他们会缩骨功。”“普通人的身体确实不行,骨骼和肌肉的韧性不够,撑不开那么小的空间。”他伸手指了指通风口的格栅,继续解释,“但他们练过缩骨功,能通过调整关节间隙、收缩肌肉韧带,把身体轮廓缩小一圈,刚好能钻进去。”慕凌雪听完,快步走到通风口前,踮起脚掀开格栅,弯腰往里看——管道内壁上果然有几道新鲜的划痕,还有些许灰尘被蹭掉的印记,显然刚有人爬过。她直起身,立刻拿出对讲机,按下通话键,语气急切:“各小组注意!立刻对警局大楼进行全面搜索,重点排查通风管道和各个出口,务必找到逃走的四名劫匪!”对讲机里传来小张的声音,带着慌乱:“慕队!我们已经搜过三层到一层的通风管道了,没发现人,出口的监控也没拍到他们出去的画面,好像……好像凭空消失了!”慕凌雪捏着对讲机的手紧了紧,脸色更沉了些。就在这时,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一个穿着警服、身材高大的男人快步走过来,是刑警大队长霍罡。霍罡看到审讯室里的狼藉,又听完慕凌雪的汇报,眉头拧成了疙瘩,语气里满是震惊:“缩骨功?还能从手铐里滑出来、钻通风管道?我办案这么多年,还是第一次见这么诡异的古武学。”他顿了顿,脸色变得凝重起来,看向林远:“我以前听老一辈的人提过炎夏古武学,说是厉害得很,但早就失传了,没想到现在还能遇到有人会。”林远靠在走廊的墙上,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严肃:“确实,现在练古武学的人已经很少了。尤其是缩骨功和龟息功,对身体的损伤极大,练的时候要强行改变骨骼和肌肉的状态,时间长了会伤根基,甚至减寿。”他看了霍罡一眼,补充道:“这群劫匪敢练这种功夫,显然是亡命之徒,没把自己的命当回事。”霍罡听完,重重叹了口气,拿出手机拨通电话,语气坚决:“通知下去,发布全城通缉令!务必把这四个劫匪抓回来,他们会古武学,太危险了,不能让他们在外面再犯事!”挂了电话,霍罡转头看向林远,眼神里带着几分恳切:“林远,这次的案子不简单,9月7号发生的抢劫案,加上今天他们越狱,性质太恶劣了,局里打算成立【907专案组】专门办这个案子。”他往前走了两步,语气更诚恳了些:“你懂古武学,还能看出他们的手法,我想请你当专案组的顾问,协助我们办案,待遇方面好说。”林远听到“顾问”两个字,立刻摇了摇头,语气坚决:“不行,我不能当顾问,我没兴趣参与这些事。”慕凌雪在旁边急了,连忙上前一步,拉了拉林远的胳膊:“林远,你就答应吧!毕竟只有你懂传统古武学,这四个劫匪太危险了,有你帮忙,我们能更快抓住他们,也能减少伤亡,算我求你了!”林远还是摇了摇头,没有丝毫松动,语气依旧平淡却不容置疑:“抱歉,我还是不能答应。我只想过自己的日子,不想卷进这些麻烦里。”开玩笑,他TM可是混江湖的。让他当警局的顾问?疯了吧!林远可不想自己的江湖身份被揭穿。慕凌雪和霍罡再三邀请林远,可林远还是拒绝,最终他们也只能不了了之。人家不答应当顾问,总不能强迫吧。……深夜林远从警局出来,慕凌雪送她回家。可刚走出警局那一刻,林远总感觉阴暗角落里,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?林远扭头一看,却什么都没看到。难道是错觉?林远摇摇头,钻进了慕凌雪的路虎揽胜车内…………第二天一早,苏氏集团的办公楼里已经响起了键盘敲击声。林远坐在办公室的真皮座椅上,面前摊着几份项目文件,指尖夹着笔,正低头看着数据报表。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,铃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安静。林远拿起手机,声音依旧是淡淡的:“喂,您好。”听筒里传来一个略显苍老却很沉稳的声音,带着几分客气:“请问是林远先生吗?我是之江大学的杜云癫。”林远握着听筒的手顿了顿,他对这个名字有印象,是之江大学的校长。“杜校长,有事吗?”他的语气没什么起伏。“是这样,”杜云癫的声音里带着歉意,“关于当年你们家的事,我一直深感抱歉,这些年也没能好好跟你说句对不起。”林远沉默着,没有接话,指尖无意识地在桌沿划了一下。“还有您的导师,董朝老教授,他的离世我也很遗憾。”杜云癫继续说,语气里多了几分沉重,“这些年,学校也一直在尽力补偿他的家人。”林远的眼神暗了暗,脑海里已经浮现出董朝老教授的模样。“杜校长,有话不妨直说。”林远打断了他的话,不想再绕圈子。杜云癫听出了他的意思,连忙切入正题:“是这样,之江大学的医学院现在很需要你这样的人才,你的中医造诣……正是我们学校需要的。我想邀请你加入学校,不知道你意下如何?”林远想都没想,直接拒绝:“我不会加入学校。”说完,他没给杜云癫再劝说的机会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放下听筒,林远靠在椅背上,闭上眼睛,思绪瞬间飘远。他想起了董朝老教授,那位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老人。那时他在之江大学学医,虽然已经学完了学校的所有知识,,但董朝老教授还是教了他很多。教授会把自己珍藏的古籍拿给他看,会带着他去山间采药,会把自己体会的中医心得传授给林远。他还记得教授常说的话:“学医不是为了出名,是为了救人,每一针每一味药,都要对得起病人的信任。”而且董朝老教授和林远的爷爷是至交,两人年轻时就一起研究中医,经常凑在一起讨论药方,关系好得像亲兄弟。小时候他还常跟着爷爷去教授家,教授总会给他塞各种好吃的,还会教他认草药。可后来,爷爷出事了,家里一下子就垮了。没过多久,董朝老教授也出事了,因为抵挡不住漫天的舆论辱骂压力,从教学楼的顶楼一跃而下,坠楼而死。自那以后,中医,彻底落败。林远,也缀学离开,放弃了中医。如今,那些画面在林远的脑海里环绕不去……林远摇摇头,不让自己再去想这些…………之江大学,校长办公室内。杜云癫看着被挂断的电话,指节在听筒上轻轻按了按,一声叹息。身后传来轻软的脚步声,女儿杜绾禾端着盏青瓷茶杯走过来。那绝美令人窒息的容颜,简直让所有男人们都能过目不忘。难以想象,杜云癫生的女儿会如此漂亮,简直和电影里的女明星一样。“爸,他还是不肯答应回来么?”杜绾禾把茶杯递到父亲手边,轻声道。杜云癫接过杯子,指尖触到微凉的瓷壁,才缓缓摇头:“不肯。一提邀请他回校,电话里的语气立马就冷了。”“要么我亲自出面吧?”杜绾禾顺势坐在旁边的皮椅上,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底的缠枝纹,语气听不出急缓。杜云癫猛地抬眼,眉头一下子拧起来:“不行!你去反而会激怒他。当年你俩那些绯闻传得满城风雨,他本就对你存着避嫌的心思,你一去,那更加激怒他了。”“爸,”杜绾禾弯了弯嘴角,眼尾的弧度更柔,却藏着笃定,“您忘了我是心理学博士?没有人比我更懂他。他之所以不想回学校,是有心结未解。”她顿了顿,指尖轻轻敲了敲杯沿,语气里多了几分坦然:“而且您放心,当年就是旁人瞎传,我跟他连争执都没有过,哪来的‘欺负’?倒是他,当年为了躲流言,见了我都绕着教学楼走呢。”说到这儿,她眼底掠过一丝浅笑,伸手帮父亲把杯盖轻轻盖上:“交给我吧。我一定把他拉回学校来。”杜云癫看了女儿一眼,也只能叹息一声,如今,也只能让女儿去试试了。……傍晚下班后,林远回到家。他径直走到书桌前,抽屉拉开时发出轻微的滑轨声,那本泛黄的《中医脉诊心得》躺在最里面,封皮边角被磨得发毛,扉页上董朝教授的字迹还清晰——“治脉先治心,医病先医人”,是当年董朝导师亲手写给他的。林远指尖轻轻拂过那行字,指腹蹭到纸页上一道浅折痕,那是董朝教授讲课时,总爱把重点页折起来的习惯。可就是这个总拍着他肩膀说“小林是块学医的料”的老人,在他大一那年,从实验楼天台一坠而下,像片被风卷落的枯叶。警灯的闪光照在林远脸上的画面,至今还会在夜里突然冒出来。也是从那天起,林远缀了学,连之江大学的校门都没再踏进去过。他把书慢慢推回抽屉角落,仿佛那不是一本书,而是压在心底的一块石头——董朝教授的死,离开的之江大学,早成了他这辈子都绕不开的“执念标记”,碰一下,就泛着密密麻麻的疼。……第二天清晨,林远开车拐进公司园区时,副驾上的苏墨浓正低头翻着文件,指尖捏着半杯没喝完的热美式。车子刚到公司门口,视线里突然闯入一道穿白裙的倩影,那模样瞧着格外惹眼。一道白裙倩影站在苏氏集团楼下,长发飘飘,绝美诱人。引得早上来上班的男同事们都忍不住望向那道倩影……林远坐在车里,盯着那道身影看了两秒,心里泛起一丝模糊的熟悉感,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起来。林远脑子里快速过着熟悉的人脸,下一秒突然反应过来——是她?认出人的瞬间,林远的脸色瞬间多了几分惊疑,手忙脚乱地转动方向盘,想赶紧把车开去地下车库躲开。可林远的车刚要拐向地下车库入口,门口的那道倩影却,准确地唤出了他的名字:“林远!”林远回过神,咬了咬牙,脚踩上油门,只想赶紧开车离开,压根不想理会门口的白裙女子。副驾驶上的苏墨浓目光落在车后,语气平静地提醒了一句:“那姑娘,好像在喊你。”林远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,头也没回,语气带着点生硬地说:“苏董,您听错了。”可他的话刚说完,那白裙女子就快步往前迈了几步,直接走到车头前,停下脚步,稳稳地拦住了车子的去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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