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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0章 呼吸停顿半秒钟(第1页)

警车平稳行驶在林间公路上,窗外的树影被夕阳拉得很长,林远的唇还轻轻贴在殷以柔大腿根部的伤口上,温热的触感缓慢渗进微凉的皮肤。淡淡的栀子花香混着殷以柔身上未散的薄汗气息,悄悄钻进林远的鼻尖,清冽中带着点软绵的甜,格外勾人。殷以柔的指尖猛地攥紧了身下的警车座椅布料,指节用力到泛白,连带着小腿都控制不住地微微绷紧。那伤口周围传来微微的疼痛,让她每一寸肌肉都泛起细碎的颤意。但林远用口水帮她伤口止血,又在缓解她的疼痛。她忽然觉得有些难受。不是伤口传来的刺痛,是一种从皮肤深处钻出来的痒。她想往后躲,却被林远按在膝盖上动弹不得。殷以柔垂着眼,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,美眸里情绪翻涌得厉害,格外复杂。活了二十多年,她见多了趋炎附势的人,却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肯为了她,连迎面而来的刀都敢硬挡。更是第一次,有男人这样近距离触碰她的大腿——这是连她自己都很少触碰的地方,陌生又灼热。她的脸颊烫得厉害,连耳根都泛起红。副驾驶座的慕凌雪原本在跟开车的刑警交代排查劫匪同伙的事,眼角余光不经意扫过后排,动作瞬间僵住。她清清楚楚看到林远低头靠近殷以柔大腿的样子……这一刻慕凌雪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,一股酸意猛地从心底涌上来,连握着记事本的手都攥紧了。醋意混着莫名的火气在胸腔里烧,慕凌雪再也忍不住,猛地回头看向后排。“你干嘛呢?”慕凌雪的声音里满是嗔怒,音量不自觉提高,一下子打破了车厢里的安静。林远听到声音,停下动作抬起头,嘴角还沾着一点淡淡的血迹,他没在意自己的样子,只是语气平静地解释:“她伤口伤到了动脉,刚才的蒲公英用完了,只能先用唾液暂时止血,这是中医里应急的法子,能延缓渗血。”慕凌雪嗔怒道,“那你也不能这样啊!我们殷法医还是单身姑娘!你怎么能这样亲人家大腿?!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?!”林远正要解释。殷以柔却先一步说道,“没事……林远他,帮我疗伤……没关系的……”慕凌雪听到殷以柔说“没事”,整个人都僵在原地,眼睛瞪得溜圆,半天没缓过神,嘴里还忍不住嘟囔:“你怎么还帮他说话啊?这情况多不合适,你可是单身姑娘……”殷以柔只是轻轻垂了垂眼,指尖蹭过衣角,声音软却坚定:“他是为了帮我止血才那样,而且还替我挡了刀,这点小事不算什么。”慕凌雪还想再说什么,可看着殷以柔望着林远的眼神,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,只能赌气似的别过脸,双手抱在胸前。她的‘男朋友’,虽然是假冒的,可毕竟也是她的。此时却在亲吻别的女人的大腿,虽然是帮忙疗伤,但这也让慕凌雪很不爽!……半小时后,警车抵达公安局,驶进警局大院。停稳后林远先推开车门下车,刚站直身子,腹部伤口就被牵扯得发疼,他下意识用手按了按,眉头微蹙却没吭声。殷以柔紧跟着下车,一眼就瞥见他按肚子的动作,连忙快步上前:“是不是伤口疼?先去局里医务室处理下再做笔录吧?”林远摆了摆手,语气平淡:“不用,先做笔录,别耽误事。”说着他就朝着办公大楼走,脚步虽慢却稳,没让旁人看出异样。做笔录时,民警见林远脸色发白,关切地问:“林先生,您是不是不舒服?用不用先歇会儿喝口水?”林远端起桌上的温水抿了一口,道:“没事,昨晚没睡好,有点没精神,不影响记录。”……另一边,慕凌雪把四个劫匪分别关进审讯室,开始严厉审讯。可没有任何结果。她喝了三杯水,嗓子都哑了。第一个劫匪梗着脖子瞪她:“要杀要剐随便,想从我嘴里套话,门都没有!”慕凌雪拿出作案刀具放在桌上:“刀上有你的指纹,受害者也指认你了,你还硬撑什么?”劫匪却冷笑一声别过脸: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你们有证据就抓,没证据就放我走!”第二个劫匪更过分,干脆趴在桌上装睡,不管慕凌雪怎么喊,都一动不动。第三个、第四个劫匪也一样,要么沉默不语,要么说些挑衅的话,硬是没吐露半个有用的字。慕凌雪走出审讯室,靠在墙上揉了揉太阳穴,眼底满是红血丝,脸上写满疲惫。林远做完笔录出来,刚好碰到她,看她这模样,随口问了句:“审得不顺?”慕凌雪没好气地瞥他一眼:“何止不顺,这群人油盐不进,根本撬不开嘴!”林远没再多问,走到走廊尽头拿出手机,拨通了苏墨浓的电话。电话很快接通,苏墨浓温和的声音传来:“林远?还不来接我吗?”林远靠在墙上,尽量让声音自然:“苏董,我今天想请假一天,早上出门不小心扭到脚了,走路不太方便,想在家歇一歇。”苏墨浓立刻紧张起来:“扭到脚了?严重吗?用不用我送你去医院?或者我让助理送点消肿药过去?”林远连忙拒绝:“不用不用,苏董,就是轻微扭了下,喷点药歇一天就好,您别麻烦了。”他怕苏墨浓真派人来,看到自己腹部的伤口就麻烦了,又补充道:“我自己能处理,您放心。”苏墨浓犹豫了一下,还是叮嘱:“那你好好休息,有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,别硬撑。”挂了电话,林远收起手机,转身往警局门口走,只想赶紧回家处理伤口。刚走到大门外,身后就传来殷以柔的声音:“林远,等一下!”林远停下脚步回头,看到殷以柔快步跑过来,手里还拿着一个装着消炎药的小袋子。殷以柔跑到他面前,把药袋递过去:“这是我从医务室拿的消炎药,你拿着,而且我得送你去医院,你腹部的伤得好好检查。”林远摇了摇头,接过药袋放进兜里:“真不用去医院,我自己在家处理就行,不麻烦你。”殷以柔却很坚持,皱着眉说:“你替我挡了刀,怎么能让你自己回家?我开车送你,顺便帮你买点碘伏和纱布。”说着她就拉着林远往自己的车那边走,手指轻轻碰到林远的胳膊,又很快收回,耳根悄悄红了。林远还想拒绝,可看着殷以柔认真的眼神,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,只能点头:“那……麻烦你了。”殷以柔开的是一辆奥迪越野车,奥迪Q8,售价百万。看来这个女法医家里条件很好。殷以柔立刻笑了,打开副驾驶车门:“你坐前面吧,靠垫给你,别碰到伤口。”林远坐进副驾驶,接过殷以柔递来的靠垫垫在腰后,轻声说了句:“谢谢。”殷以柔发动车子,方向盘打得很稳,目光偶尔会瞟向林远,确认他没有不舒服。车子缓缓驶出警局大院,沿着马路往前开,车厢里很安静。窗外的行道树飞快向后退,车厢里只有空调的轻响。殷以柔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,侧头看了眼靠在副驾上的林远,轻声开口:“昨晚,谢谢你……替我挡刀。”林远的目光落在窗外掠过的商铺招牌上,闻言轻轻摇头,语气平淡:“没事,举手之劳。”殷以柔张了张嘴,还想再说些什么,比如问问他伤口疼不疼,比如说说自己心里的感激,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壳。长这么大,她见过太多趋利避害的人,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毫不犹豫地挡在她身前,替她扛下那把刀,这份恩情让她心里沉甸甸的,总觉得“谢谢”两个字太轻。她犹豫了几秒,还是掏出手机解锁,点开微信二维码递到林远面前:“我们加个微信吧,以后……方便联系。”林远低头看了眼屏幕,拿出自己的手机扫了码,添加好友成功的提示音响起后,他把手机揣回了兜里。殷以柔立刻点开与林远的聊天框,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,输入了一笔不小的金额,刚要点击“发送”,就被林远伸手按住了手机屏幕:“不用转钱,真没必要。”殷以柔的手指顿住,抬头看向林远,眼神里带着点急切:“可你因为我受了伤,总得买点营养品补补……”林远轻轻摇了摇头,收回手:“我的伤自己能处理,钱你收回去,别再提了。”殷以柔看着林远坚定的眼神,知道他是真的不肯收,只好默默删掉转账金额,收起手机时,语气变得格外郑重:“那,我欠你一条命,以后不管你有什么事,只要用得着我,随时跟我说。”林远没接话,只是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此时车子刚好开到他家楼下,殷以柔停稳车,解开安全带:“我送你上楼吧,你腹部有伤,开门不方便。”林远没有拒绝,推开车门下车,殷以柔跟在他身后,两人一起走进单元楼,电梯上升时,狭小的空间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。电梯门打开,林远领着殷以柔走到自家门前,刚要伸手掏钥匙,就听到旁边传来一声清晰的“咕噜”声。殷以柔的脸瞬间红了,下意识用手捂住肚子,声音细若蚊蚋:“一晚上没吃东西,肚子……肚子有点叫了,不好意思。”林远转头看了眼她泛红的耳根,收回掏钥匙的手,语气自然得像是在说一件平常事:“要不进来吃一口吧,我简单煮点面,很快就好。”殷以柔想了想,说道:“对了,你也没吃早饭吧,我来做吧,早饭。”说着,她弯腰解开运动鞋的鞋带,指尖勾着鞋跟轻轻一扯,白色运动鞋便落在玄关的脚垫上,动作透着点不经意的利落。鞋跟落地时轻轻磕了下地板,露出的脚踝纤细,线条从小腿往下收得流畅,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,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,连血管的淡青色都隐约可见。林远看着殷以柔抬脚往屋里走的背影,手指还停在门把手上,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——他本来只是客气提一句,没真指望这位常年跟尸体打交道的法医会主动下厨。殷以柔走到玄关,低头扫了眼门口摆着的两双男士拖鞋,犹豫了下,还是直接光着脚踩在微凉的木地板上,鞋底沾了点门外带进来的细尘,却没在意。她转头冲还站在门口的林远扬声喊:“你家厨房在哪?我看看有什么食材,总不能让你空腹歇着,伤口得吃点热的补补。”林远这才关上门跟进去,手指下意识按了按腹部的纱布,慢步走到客厅中央,抬手指了指左侧的门:“那边就是,食材不多,就冰箱里有鸡蛋、挂面,还有把昨天剩的青菜。”殷以柔快步走到厨房门口,推开门时还下意识抬手捋了捋耳边的碎发,动作比平时验尸时柔和了不少,少了几分冷硬,多了点生活气。她打开冰箱,弯腰往里看——冰箱里很整洁,除了林远说的几样食材,就只有一瓶牛奶和半盒酸奶,一看就是平时很少开火的单身男人的冰箱。殷以柔把鸡蛋和青菜拿出来放在操作台上,转身在橱柜里找围裙,最后翻出一条深灰色的男士围裙,套在身上时围裙带子太长,绕了两圈才在背后系紧,显得她肩膀更窄了。林远靠在厨房门框上,看着她笨拙系围裙的样子,忍不住开口:“要不还是我来吧,你平时握解剖刀多,握菜刀不一定顺手,别切到手。”殷以柔回头瞪了他一眼,手里拿着刚洗好的青菜,语气带着点不容拒绝的认真:“你受伤了就老实待着,我妈以前教过我做鸡蛋面,肯定能煮熟,不会让你吃生的。”她说着就把青菜放在案板上,拿起菜刀——平时握解剖刀稳如磐石的手,握菜刀时却有点发紧,指尖泛白,小心翼翼地把青菜切成小段,速度慢得像在给尸体做精细解剖,生怕切歪了。林远看着她皱着眉、眼神专注的样子,嘴角不自觉往下压了压,却没忍住轻轻“嗤”了一声——原来再厉害的法医,面对厨房的菜刀也会有“露怯”的时候。殷以柔听到笑声,手里的刀顿了一下,抬头看向林远:“笑什么?我切得慢怎么了?总比你硬撑着做饭把伤口扯裂强!”林远立刻收住表情,往后退了两步:“没笑什么,我去客厅坐着,不打扰你。”他走到沙发边坐下,目光却还是忍不住往厨房飘,能看到殷以柔打开燃气灶,蓝色的火苗舔舐着锅底,她正低头往锅里倒水,动作认真得像在处理重要的证物,连水流大小都仔细调整。厨房很快传来水流声、切菜声和锅碗碰撞的细碎声响,这些声音在平时安静的小屋里回荡,林远靠在沙发上,听着这久违的烟火气,忽然觉得腹部的伤口好像没那么疼了,心里还莫名有点发暖。林远在客厅沙发上刚缠好腹部的纱布,指尖还捏着空了的药盒,就听见厨房传来一声轻呼,像被针扎到似的,带着点猝不及防的慌。他猛地站起身,腹部伤口被牵扯得发疼,却顾不上揉,快步往厨房走,脚步因为牵扯感有些滞涩,却透着掩不住的急。一进厨房,就看见殷以柔站在案板前,右手食指举在半空,指尖正往下滴着血,鲜红的血珠落在白色的瓷盘上,格外刺眼。她另一只手还握着菜刀,案板上的青菜切了一半,散落着几片碎叶。“怎么回事?”林远上前一步,不由分说抓住她的手腕,把她受伤的手指拉到眼前,动作轻得怕碰疼她,“切到哪儿了?深不深?”殷以柔被他突然的靠近弄得一愣,手腕上传来他掌心的温度,带着点薄茧,却很稳,让她慌乱的心莫名定了点。她小声说:“就……就切青菜的时候没注意,应该不深,就是流了点血。”林远低头看着她指尖的伤口——不算深,但口子挺长,血还在渗,他下意识摸向兜里的中药粉,才想起刚才包扎自己伤口时已经用完了,药盒还在客厅茶几上放着。“家里没止血的药粉了。”林远皱了皱眉,目光扫过厨房,没找到急救包的影子,抬头时看到殷以柔指尖的血还在滴,没多想,直接低头,把她的指尖含进了嘴里。温热的触感裹住指尖的瞬间,殷以柔像被电到似的,身体猛地一僵,连呼吸都停了半秒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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