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说了我想说的话?”
我表示抗议。
叶黎夕没理会我,用认真的眼神继续望着我说:
“你别岔开话题,我不管她是不是喜欢你,我希望我们都能很坦诚,我不喜欢对方自以为是的隐瞒,哪怕是善意的谎言。我也不会对你有隐瞒。”
我伸出手指跟她拉勾以示真心,前面我已经否认,眼下我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否认。反正已经决定和萍萍划清界线,我也不想推倒重新解释。
言语的承诺是最苍白的,身体语言会比口头承诺多些色彩。
从ktv里出来,我打车将叶黎夕送回家,一路上两人彼此依偎,双手紧握。
回到殷姐家已经十一点多,一楼和二楼的灯都还亮着,殷姐最近一直晚睡,我也不以为意。
推开大门,我被站在楼梯口白色的人影吓一跳,原来是殷姐拎着一瓶葡萄酒站在酒柜前。
“殷姐,还没睡啊。“
我跟她打招呼。
“昨天没回来,今天这么晚,在恋爱了啊?”
殷姐调侃我。
“没,昨天出差去了,忘了给你说,今天单位聚餐。”
我编个谎言。
我和叶黎夕毫无疑问是在恋爱,但不是可以说的恋爱,殷姐可以在和结巴相好的时候很坦然的面对我,我却做不到,叶黎夕是有妇之夫,我就像个贼。
“对了,你猜我今天接到谁的电话?”
殷姐切换话题。
殷姐的问题让我脑海里浮现出好几个答案,第一任男友,结巴,亦或是高官,作为殷姐曾经的男人,他们三个都有可能在今晚给殷姐打来电话,但按理殷姐不会接结巴电话,高官的概率也很低。
“是去国外的那个人吗?”
我猜测道。
“是秦剑华,晚上九点的时候,他用一个陌生号码打给我,我没注意就接了。”
殷姐为我揭晓答案。
结巴这见缝插针的本领确实厉害,九点多,正是他被老婆催着回去的路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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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俩聊了啥?”
“他还想跟我和好呢,我把他给骂了一顿。”
殷姐带着醉意颇为解气的回答我。
“你骂他了?那他不就知道是你找人打他吗?”
“知道了就知道了,随便他去。”
殷姐一脸的不在乎,接着又说:
“对了,他要是跟你聊起这件事,我替我告诉他,叫他不要再来骚扰我,否则后果会比这次还要惨!”
说完,殷姐转身上楼去了。
洗完澡,睡意和醉意全消,脑袋异常清醒,心想今晚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挺好,让我彻底和萍萍回归到普通同事的关系。
躺到床上,尽管时间很晚,又和叶黎夕你侬我侬聊了一阵,才分开一小时,就觉得彼此想念渐浓。
第二天上班后,潘总监第一时间找我聊工作,老板的新司机已经来了,结巴今天也复工,最好今天就去验车,把CRV开回来交给市场部。
昨晚的临时会议,老板对临时工事件做出指示,以最小的代价挽回原来的队伍,适当换血,由潘总监全权负责,具体怎么处理他没说。
聊完工作,潘总监亲自带着我去见老板的新司机,相当热情。
新司机住在黄队长原来的单人间,在寝室二楼最靠近楼梯的位置,房门半开着,一位看起来比黄队长年长些的男人坐在床头看着电视,看到我和潘总监进来,他并没有起身,只是坐在床头朝我和潘总监点点头,接着继续聚精会神的看电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