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来,原来棘手的问题迎刃而解。
“你爸今天出门干嘛去了。”
小表哥问我。
我告诉他今天是和女友的爸妈吃饭谈结婚的事宜。
小表哥向我表示恭喜。
姑姑问我女方的情况,鉴于中午的教训,我将叶黎夕的真实情况简单讲给她听。
“小彬,别怪姑姑说话直,这女人可能和你犯冲。”
“妈,你少说两句。”
小表哥拉她一把。
“干嘛要少说两句,当年我说你大哥的老婆和他犯冲,他不听,你老爸也不听,后来呢?你老爸没多久就淹死在河里,他自己现在过成这个样子。”
姑姑不无好气的反驳他。
“你别听你姑姑的话,她老古董思想。”
小表哥打个圆场。
我不怪姑姑这么说,就连叶黎夕自己都觉得是她的原因。
有些事情是很玄妙,但是在我眼里,这就是一场意外。
不存在所谓的犯冲不犯冲。
姑姑不再说话,转头去关心她弟弟的情况。
小表哥则拉着我去医生办公室找他认识的一位主任,让他在病床,手术和用药上关照下,如果找不到肇事司机,费用只能自己承担。
第二天殷姐也来医院看望我爸,她昨天本来还等着我回去吃晚饭。
殷姐问我需不需要找认识的医生安排下,我告诉她我表哥已经安排过了。
等殷姐留下一个红包离开,我爸问我和她真正的关系。
殷姐刚进病房的时候,我告诉我爸她是我的干姐姐。
“就是干姐姐。”
我很坚定的告诉他。
“你马上要和小叶结婚了,不要再七搞八搞。”
他毕竟是过来人,多少看出一些超出干姐弟的端倪。
“爸,你可以说我,不可以乱说我干姐姐。”
“没有最好。”
这一天还有其他亲戚好友来看望我爸,包括叶黎夕的父母。
端午假期结束,我先去杨总湖州的公司报到,这是一家在城郊的厂子,占地面积挺大,一大半都是车间,杨总在主办公楼给我安排出一间独立的办公室。
杨总特意回来,带我相关的部门走动介绍一遍,临走又给我一个红包,算是给我爸的慰问金。
叶黎夕在我爸出院后的第三天赶回湖州,独自打车来到小表哥家里看望我爸。
看望结束,大家都夸我的眼光好,就连姑姑都说,这个姑娘的面相看着让人舒服。
我开车送叶黎夕回去,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,叶黎夕突然对我说:
“彬,我好像看到我前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