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映洲已经对徐巍中有了成见,尤其是徐巍中还通过惹恼她的白守业联系。
她收好袋子,丢还回去。
“我看齐小柔应该没有这些,你送给她就是。”
白守业生气道:“小柔只能收我给的东西,其他男子给的都不能收。”
白映洲懒得听他废话,拿过糕点食盒,便要回房。
白守业拖住她,拎起小报给她看。
“你看到了什么吗?”
白映洲以为有何惊天大新闻,揉了揉眼睛,什么都没看到。
白守业指着一个不起眼的角落。
岚县县丞升任顺天府司狱。
白映洲嘴角勾了勾,不屑道:“正八品县丞升到从九品司狱,这是升是降?我还是有辨别能力的。”
白守业坚持道:“地方官升京官,这自然算升,而且这是临时过渡,将来前途不可限量,姐姐跟过去就是享一辈子的福了。”
“这么好,你最好嫁给他,这福由你来享。”白映洲揶揄道:“这样我们家也算有出息了。”
白守业跺脚:“姐,我和你认真的。”
白映洲漠然置之:“我也和你认真的。他当真这么好,怎么这些年还没找到娘子,偏偏找上我这么个旧人,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货色。”
“姐,依你的逻辑,你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了。”
闻言,白映洲的手肘猛地朝白守业的肚子顶过去,而后甩甩头走了。
白守业捂紧吃痛的肚子,他大声喊道:“姐,不是我说难听话,你如今还有几年挑拣的资格,等再过几年,连挑拣的资格都没了。”
任他说得掏心掏肺,白映洲已经回房了,没听到他的声音。
第二天是白守业的月休,他歪在房里小憩。
一双冰手从后捧着白守业的双腮,接着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“有没有想我啊?”
白守业一听这熟悉的声音,猛地睁开眼。
眼前人正是他朝思暮念,且将定未定的娘子齐小柔。
他坐起身,双手回捧她的脸颊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齐小柔双眼含笑:“想你了,就来看你了。
白守业倏地想起要送的好东西。
“你等一会儿,我有好东西要送你。”
说完,他走出房间。
齐小柔一人在房里,她左瞧瞧,右看看,忽地在枕头下看到一个小布袋,擅自打开看了。
竟然看到一堆银首饰,她喜不自胜。
“臭小子,我还以为你不懂风花雪月,原来在偷偷买了。”
齐小柔把银手镯和银链子戴上了。
对镜自赏,她捂嘴轻笑,还挺好看的。
白守业走了进来,手里提了一瓮酒和一个木刻小狗。
“岭南特色的荔枝酒,我千辛万苦带回来的,单独给你家带了一瓮。”
他把小狗送到齐小柔面前:“像不像你以前去世的小狗果果?”
齐小柔的眉头皱了一下,但想到他特意准备的一堆银首饰,面色顿时大悦。
“我可喜欢了。”
齐小柔面色微赧:“还有别的呀?”
“有有有。”白守业从柜子里拿出一根木簪子。
“这可是百年木簪传人做的木簪子。”
“怎么是木的?”齐小柔略有失望:“这木头也不值钱啊,而且木头容易折断,我都不知道折断了多少根木头簪子。”
白守业笑道:“我送的不一样,不会轻易断的。”
齐小柔见他冥顽不灵,小心提醒道:“难道就没有别的给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