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要让它们流动起来,就需要通道!”
“本王修建的这些路,就是通道!”
“宋大人,你以为本王常挂在嘴边的那句‘要想富,先修路’,真的只是一句顺口的口号吗?”
夏侯玄指沙盘地形图上的北州和青州,继续说道:“你看着,这两州之地,路网贯通,商贸全盘激活。”
“不出三年,单是这两州上缴的商税,就会是一个你过去想都不敢想的数字!”
“到了那个时候,你就知道,当初本王让朝廷报销北元一战的钱粮耗费时,父皇用北境三州未来三年的税收做抵,本王为何会一口答应。”
这番话,让宋之问,想起来了!确有此事!
朝堂上户部尚书张居廉更是哭天抢地,说国库空虚,实在拿不出钱。
最后,是陛下一道圣旨,用北州未来三年的税赋,直接划拨给了夏侯玄,用以抵消。
当时,满朝文武,包括他宋之问在内,都觉得陛下这招高明。用根本收不上多少税的北州未来收益,就平息了一场财政风波,还彰显了皇恩浩荡。
所有人都以为,是夏侯玄吃了大亏。
可现在……
宋之问一拍大腿: “哎呀!陛下,糊涂啊!”
李书岳站在一旁,强忍着笑意,不说话。
夏侯玄看着宋之问那痛心疾首的模样,乐了:“宋大人,现在明白本王为何敢同时铺开五个州的摊子了?”
宋之问恭敬道:“王爷……王爷深谋远虑,老臣……老臣鼠目寸光!”
他一生信奉节俭,以为守住钱袋子就是为国尽忠。直到今天,他才真正领悟到,钱,不是守出来的,是“生”出来的。
夏有玄指着沙盘图,说道:“宋大人,北州的摊子会越铺越大。”
宋之问疑惑的问道:“王爷,若……若真如您所言,北境的税收,成倍增长,那朝廷官员弹奏。。。……”
夏侯玄拿起一根细长的木杆,轻轻点在沙盘正中央说道:“宋大人,你以为,本王修路,只是为了富我北州?”
“本王要做的,是织一张网。一张以北州为中心,辐射全国,将北夏每一个城市,村子都连接起来的交通巨网!”
“路修好了,北境的铁矿,南境的粮食,西境的香料,东境的海盐,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,以最低的成本,运往任何需要它们的地方。”
“到那时,一地有灾,八方来援,将不再是空话。朝廷调兵遣将,也能一日千里。”
“商税暴涨,国库充盈,军队粮草充足,百姓安居乐业。你说,这样的功绩,谁能抹杀?那些弹劾的奏章,在堆积如山的税银面前,还有分量吗?”
“父皇是位明君,他比谁都清楚,一个强大、富庶的北夏,对他意味着什么。”
夏侯玄放下木杆,转身看着已然呆若木鸡的宋之问,笑道:“至于那些眼红的,想伸手摘桃子的,本王也为他们准备好了礼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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