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唯一的路,就是跟夏侯玄坐下好好谈一谈。”
“如果他想赶尽杀绝,或者朝廷想,凭魏家这么多年的累累罪行,早就够抄家灭族几回。”
魏际直起身道:“文山叔设宴,送请帖,宴请夏侯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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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楼内,夏侯玄收起炭笔道:天色已晚,我们也该回去。
一行人起身下楼。
他们刚走出茶楼,来到街上准备牵马,还未等跨上马背。
一骑快马从前方疾驰而来,在距离他们十步开外勒住缰绳,马上之人翻身下马,几步跑到夏侯玄马前。
魏家的管家,躬身行礼道:“王爷。”
管家双手呈上一封请帖:“我家家主魏际,已在府邸备下薄宴,想宴请王爷,恳请王爷赏光。”
独眼龙在一旁低声道:“鸿门宴?王爷,咱们去不去?”
夏侯玄从管家手中接过请帖,直接扔给独眼龙。
“去,怎么不去。”
“带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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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府之内,灯火通明。
府中的仆役们个个噤若寒蝉,走路都踮着脚尖。
魏际亲自在府门前迎接,身形佝偻了几分。
宴客厅内,珍馐满桌,玉盘金盏。
魏际亲自为夏侯玄斟满一杯酒,双手奉上:“王爷大驾光临,令寒舍蓬荜生辉。老夫先干为敬,为我魏家那些不成器的子孙,向王爷赔罪!”
说罢,他一仰脖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夏侯玄端起酒杯,在唇边碰了碰,便放下道:“酒不错,可惜,还不如我北州的梦露醉,差了点。”
魏际连声附和:“王爷说的是,说的是。北州的佳酿,早已名动天下,云州这等穷乡僻壤,自然是比不上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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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尴尬地拍了拍手。
丝竹声起,一群身着薄纱,体态婀娜的舞女,如柳絮般飘入厅中,水袖翻飞,眼波流转,香风阵阵。
独眼龙看得眼睛都直,嘴里塞着的一块肥鸡腿差点掉出来。
他一边用力咀嚼,一边含糊不清地对夏侯玄说道:“王爷,这……这舞也差了点意思!”
魏际没理会独眼龙,试探着问道:“王爷,犬子不肖,族人愚钝,触犯国法,被判劳改,是他们罪有应得。只是他们自幼娇生惯养,怕是受不住那份苦。不知王爷可否通融一二?”
他伸手指向场中那些媚眼如丝的舞女。
“只要王爷点个头,这些舞女,今晚便送到王爷的住处。另外,我魏家愿再献上白银一百万两,只求王爷高抬贵手。”
夏侯玄放下筷子。
一百万两银子和几个舞女就想打发我。
换做一般官员估计早就上钩,魏家这算盘打的真好。
他看向魏际道:“魏家主,你似乎弄错了一件事。”
“这问政台,是朝廷设立的,审案子的是钱县令,记录的是督察司,判罚依据的是北夏律法。从头到尾,本王只是个观摩的。”
“你求我,没用。”
“再说了,你不知道女人会影响我修路的速度吗?独眼大当家,你说是不是?”
独眼龙正撕下一条油光锃亮的鸡腿,闻言一个激灵,连忙把鸡腿塞进嘴里,一边用力点头,眼神却往舞女们纤细的腰肢上瞟。
“王爷……说的是!说的是!”
“区区……区区美色而已,怎么能和咱们千秋大业的工程相提并论!,工程要紧!”
魏武猛地一拍桌子,起身指着夏侯玄的鼻子怒喝道:“夏侯玄!“你别给脸不要脸!”
魏际惊呼道:“魏武,住口!”
夏侯玄笑了。
“哦?”
“这么说,你们魏家今晚设宴,是想将本王,永远地留在这魏府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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