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具体情况一言难尽,您还是亲自回去问问的好。”
夏侯玄看向那一排排安静啄食的鸽子身,片刻后,他转过身。
“赵司长,这养鸽子的事情,就劳烦你们多费心。按我说的办,要人给人,要钱给钱。”
“王爷放心!”赵老四和那老农齐声应道。
夏侯玄不再多言,迈步向院外走去,钱多多赶忙跟上。
……
回到北州王府。
厅内,十几个汉子或坐或站,一个个垂头丧气,身上的衣物也多有破损。
他们看到夏侯玄和钱掌柜走进来,猛地站起身,随即“噗通”一声,跪倒在地。
为首的一个汉子,额头磕在冰凉的地面,声音沙哑。
“王爷!我等无能,辜负了您的重托!橡胶没换到,带去南蛮古树部的货物,还被他们给抢了!”
夏侯玄快步上前,亲自将为首的汉子扶起。
“马三,起来说话。”
“人没事就好。”
夏侯玄扫视了一圈众人,“都起来,坐下说。”
众人忐忑地站起身,拘谨地坐回椅子上,却只敢坐半个屁股。
夏侯玄走到主位坐下“说说具体情况。”
马三深吸一口气,“王爷,我等一行人到了南蛮地界,找到古树部。起初还算顺利,我们用精盐和铁锅开路,见到他们的大祭司。”
“我们拿出琉璃镜、烈酒、布匹、白糖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等,提出想交换他们称之为‘巫树之泪’的白色树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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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知道,那大祭司一听到‘巫树之泪’,脸色当场就变了。他说我们是亵渎神明的恶徒,想用凡俗之物换取神明的恩赐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,他不容我等多做解释,就下令将我们带去的所有商品全部扣押,说是要献祭给他们的神明,以洗刷我们带来的‘罪孽’。连人也一并关进了木头笼子里。”
“那你们是如何脱身的?”夏侯玄问道。
“多亏了上次我们‘收买’的那个叫贪杯的年轻人。”
“我们被关了两天,水米未进。第三天夜里,他偷偷给我们送来一些吃的,用刀撬开木笼的锁,把我们放出来,指了条小路让我们连夜逃跑。”
“他说,大祭司已经决定,后天就要把我们和货物一起烧了祭神。”
夏侯玄听完,沉默了片刻。
橡胶,是车轮的外胎,整个运输体系的关键一环,必须要弄到手的战略物资。
只是这南蛮,确实是个麻烦。
让父皇出兵攻打?眼下南境,周泰安正率军与吴国开战,战况未明,多线作战乃是兵家大忌。
更何况,南蛮之地山高林密,瘴气遍布,军队进去,十成战力发挥不出三成,强攻得不偿失。
看来,这橡胶的事情,只能先暂时往后拖一拖了。
夏侯玄抬起眼,看向面前这群惴惴不安的商队人员。
“此事,暂且放一放。”
他站起身,走到众人面前,“此行,你们没有人员伤亡,这比什么都强。损失一些货物而已,算不得什么。”
“你们深入南蛮,为本王探明了情况,这便是大功一件。”
“来回一趟都辛苦了。”
“钱掌柜,记一下,他们每人,下去领一百两银子,回家好好歇着。”
马三等人闻言,个个眼圈泛红,再次跪倒在地。
“王爷……我等有罪,怎敢领赏!”
“这是你们拿命换来的,本王让你们拿着,都退下吧。”
“谢王爷!”
众人千恩万谢地退了出大厅。
钱多多凑上前,“王爷,这次咱们光是货物就损失了好几万两银子,人手还差点回不来……这事儿,就这么算了?”
他跟了夏侯玄这么久,太清楚这位王爷的脾性。这绝不是一个会吃哑巴亏的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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