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不远处的大将军陈武的夫人,周氏。凑过去,假意寒暄,打探到,那香味来自一种叫“香水”的东西,而萧夫人那光滑的手臂,则是用“香皂”洗出来的。
更让她抓狂的是,她听说萧府还有一面能清晰照出容颜的“琉璃镜”!
当晚,大将军府鸡飞狗跳。
“陈武!你这个废物!”周氏将一个名贵的瓷瓶狠狠砸在地上,碎片四溅。“我跟了你十年!你看看人家萧律洪!一个酸儒,出使一趟,什么奇珍异宝都带回来了!你呢!你除了带一身的汗臭味和泥土味,还带回过什么!”
“你又发什么疯?一个文官,能跟我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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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比?你拿什么跟他比!人家有琉璃镜!有香水!有香皂!我呢?我有什么?我只有你这个莽夫!”
“我不管!明天!明天我就要看到那些东西!不然,我就回娘家!”
自那日宴会后,北齐都城的夜晚。各府的后院里,总有女人的哭闹,男人的咆哮和瓷器碎裂的脆响。
“听说了吗?李侍郎的夫人就因为没得到香水,已经三天没给李侍郎好脸色了。”茶楼酒肆间,这般流言已成了最新的谈资。
有价无市的局面,让这些“北州特产”的价格被黑市炒上了天。一瓶香水,甚至有人出价千两白银!
在这股狂潮的巅峰,萧律洪穿着崭新的朝服,走进了皇宫。
金銮殿上,北齐皇帝面色不善。
“萧爱卿,你此去北夏,可曾受辱?那五十万匹布,可曾如数带回?”
“回陛下,幸不辱命。北夏九皇子夏侯玄,虽年轻,却颇为恭顺知礼,五十万匹布已在国库交割。并未折辱我大齐国体。”
大将军陈武,出列道:“陛下,萧大人说得轻巧!那北夏九皇子,出了名的废物,他能如此轻易交出布匹?怕不是萧大人在边境受了什么委屈,不敢说吧!”
萧律洪躬身道:“陈将军多虑了。北州王对我大齐使团,礼遇有加。临行前,还特意赠送了些许北州土产,作为回礼。”
他说着,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,由太监呈上。
北齐皇帝狐疑地打开锦盒,镜面陡然映出殿顶的璀璨华盖,明光乍现,晃得他眯起了眼。
这镜子……竟能照出朕的春秋。北齐皇帝怔怔地看着镜中的自己。
“这……这是何物?”
“回陛下,此乃琉璃镜。”
皇帝看着镜中的自己,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,又整了整龙冠。
“好!好一个无价之宝!”皇帝抚掌大笑,“萧爱卿,你此行有功!赏!”
当晚,这面琉璃镜,被皇帝兴高采烈地赏赐给了最宠爱的云贵妃。
一石激起千层浪。
云贵妃得到琉璃镜的消息,在后宫传开。其他妃子嫉妒得眼睛都红了。
当夜便有数位嫔妃以头风、心悸等各种理由,哭哭啼啼地请求皇帝探望,或是连夜派人奔赴娘家求援。
风潮之下,整个北齐都城的权贵们,都快被自家后院的夫人们逼疯了。
北齐的商人们嗅到了商机,但通往北州的商路,要提防沿途的匪盗,更不知道那北州王到底是个什么脾性,有些胆大的,已经备好重金,悄然上路。
可那些被夫人们折磨得寝食难安的权贵,已经等不及了。
大将军府。
陈武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,听着隔壁院子里夫人若有似无的抽泣声,已经三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。他一拳砸在桌子上。
他秘密召来一位心腹,吩咐道:
“你,带上人,去一趟北州!不惜任何代价,给我把那三样鬼东西弄回来!越多越好!”
“还有,给我查清楚,那个北州王夏侯玄,到底想干什么!!”
。。。。。。
千里之外的北州城,夏侯玄刚从北原县回来,换下一身沾了灰尘的常服,正准备去书房看看最新的工程报告。
一名王府亲卫从外面跑了进来。
“王爷!”
“何事慌张?”
“王爷,府外来了一队人马,自称来自夏都,为首之人……是禁军统领,周泰安周将军,说是有要事,求见王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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