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他不来,我们何不出去走走,看看这北州城,究竟被他经营成了什么模样?”
萧律洪觉得有理。他就不信,一个被发配边疆的废物皇子,能把这鸟不拉屎的地方,建成一朵花来。
然而,接下来的两天,成了萧律洪毕生难忘的噩梦。
他们走在北州城的街道上,那比北齐国都还要宽阔平整的马路。街道两旁,是一栋栋风格统一、高达五六层的楼房。
街上行人如织,脸上没有边民常见的愁苦,反而个个红光满面,衣着整洁。
最让他们心惊的,是那些在街上飞速穿梭的“三轮铁车”。
他们走进一家名为“冰爽斋”的店铺,里面卖着一种叫“冰棍”的吃食,吃上一口,竟是透心凉的甜爽。
他们还看到有专门的“人力资源司”、“城建司”,墙上贴着各种招工告示。随便一个招工告示,工钱最低都是二十文一天,还管饱。
回到酒店,副使孙巷问道:“正使大人,这……这真是北州?”
这哪里是边陲苦寒之地?比我们北齐国都都要繁华。
直到第四天,夏侯玄终于派人传来消息,在北州酒店设宴,为他们“接风洗尘”。
宴席设在酒店六楼的一间雅阁内。萧律洪带着四名属下,提前一刻钟便到了。
雅阁的布置并不奢华,没有金银玉器,巨大的玻璃窗外,景致一览无余。
萧律洪坐在主宾位上,手心已微微出汗。这三天,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和质问。
不多时,雅阁的门被推开。
夏侯玄穿着亲王服饰,在赵大牛的陪同下,缓步走了进来。
萧律洪起身,打量着夏侯玄,想从这个年轻的皇子身上,找出哪怕一丝的怯懦或心虚。
可他失望了。夏侯玄也在打量着他。
“北州王殿下。”萧律洪抱拳。
夏侯玄摆了摆手,走到主位坐下。
“萧正使,一路辛苦。”
“本王看萧正使的年纪,应当早已娶妻生子,儿女绕膝了吧?”
“呃……”萧律洪愣住了,脑子一时没转过来。这个北州王,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?
但他毕竟是久经宦海的老手,很快便反应过来:“下官年已四十,家中确有妻儿。”
“哦!”
“那正好,初次见面,本王也没什么好送的,备了几份薄礼,想请萧正使带回去,送给府上的几位夫人,聊表心意。”
说罢,他轻轻拍了拍手。
萧律洪的眼神变得古怪起来。送礼物?还指名道姓送给他妻妾的?这是什么意思?拉拢?示好?还是……羞辱?
不等他想明白,赵大牛已经捧着三个制作精美的木盒,走到了他面前。
木盒表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,打磨得油光锃亮。
“萧正使,不妨打开看看,是否合夫人们的心意。”夏侯玄,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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