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元人狮子大开口,要白银五百万两,户部尚书当场就晕了过去。
赔给北元的那笔钱粮,把国库的底都给掀了,也才凑出不到四百万两现银。
“最后是陛下把宫里,太后和各宫娘娘的金银器物都拿出来熔了,才勉强凑够了数。”
五百万两白银,一笔足以让北州修几条高速公路网的巨款,就这么打了水漂。
“本王问你;那北齐呢?”
“北齐人更阴损!”
他们知道我们没钱了,就不要钱!
他们要……五十万匹棉布!说是要给他们边军做冬衣!还指定要上好的布料,这才让他们退了兵。
可这五十万匹布,当时国库也拿不出来,只能……只能拖着。
约定今年秋收之后,必须交割清楚!否则……否则就兵戎相见!
“五十万匹布……”林晴婉,惊呼出声。
她虽是宫女出身,但也知道这个数字有多么恐怖。整个北夏,一年的棉布产量,除去百姓自用和商贸流通,能上缴国库的,怕是连二十万匹都不到。
苏晴鸢凝重的看向夏侯玄。
这不是钱的问题,这是产能的问题。
王德福哭诉道:“王爷啊!您是不知道,为了这五十万匹布,陛下都快愁死了!
户部和工部把夏都附近所有织造坊的订单全包了,日夜赶工,可到现在,连三十万匹都没凑齐!
眼看着交割的日期越来越近,北齐的使者已经在夏都住下,天天催问!陛下……陛下也是实在没法子了……
所以,期限要到了,布还没凑齐。我父皇,就想出了从我这里‘榨出’三百万两银子,去市面上买布,来填这个窟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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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……是的……”王德福把头磕在地上。
“王爷,陛下也是被逼无奈啊!”
户部那帮大人,吵了几个月,一两银子也没变出来。满朝文武,都盯着北州,说……说您这里富得流油……”
“一群废物。”
区区一个王德福,还不配让他动气。他真正瞧不上的,是那群只会空谈误国,拿不出半点办法的朝臣。
一场败仗,就让一个泱泱大国,被逼到要靠搜刮儿子的封地来履行赔款条约的地步。
“可笑。”
“王爷……您就…您就,救救北夏,救救陛下吧!”
王德福跪在地上,看来,是没指望了。
本王问你;北齐人要的布,什么规格?
“啊?”王德福抬起头,一脸茫然,“规……规格?”
“就是长、宽,经纬密度,染色要求。有样品吗?”
“这……这个……”王德福被问住了,“奴才……奴才不知啊!只听说要上好的棉布……”
夏侯玄皱了皱眉。
“连最基本的产品要求都搞不清楚,就签了五十万匹?户部和礼部那群人,是猪吗?”
“北齐要的是五十万匹布,对吧?”
“是……是啊……”
“我父皇,是想拿了三百万两银子,找布商采买?”
“你信不信,这三百万两,经了户部,内务府,层层盘剥下来,最后能买到价值一百万两的布,都算是他们还有点良心。”
“与其让他们拿我的钱,去养肥那群蛀虫,还不如,我直接把货给了。”
“我北州纺织厂,能够生产布匹。让他把北齐的使者,送到北州来。”
“本王,亲自跟他谈谈这笔五十万匹布的生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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