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答应过。。。。。。
答应过师父,答应过殷师弟,先不洞房地。
瞧瞧他现在做什么?
他低头一看,鼻子一热,立即就想翻身下床。
但陆昭菱双臂缠在他脖子上,又将他往身上拉。
“哥哥,你不会是想临阵脱逃吧?”
该死的,她今天的声音怎么这么娇软?
周时阅被她这么一缠,又覆了下去。
疯了,他真的是要疯了。
陆昭菱也有些难耐,动手就来解他的腰带。
腰带松开,她一抽,将腰带丢下床去,双手分探着进入裳。
“阿菱。。。。。。”
周时阅脸庞如血,高大的身躯微微颤抖。
“管那么多呢。。。。。。”陆昭菱睁眼看着他,“王爷哥哥,今天我们大婚呀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是要死了。
周时阅绷得要断。
但是他答应过的。。。。。。
就在他要抓住陆昭菱的手时,窗户的缝隙中,有黑色的雾气钻了进来,源源不断的,而且很快地涌向了大床。
气温骤降。
有几缕雾气钻进他们衣裳里——
“我去!这么冰!”
陆昭菱瞬间清醒,推开周时阅,伸手扯过被子快速盖到自己身上,整个过程快如闪电。
周时阅被她推开,衣裳分开,胸膛被一缕雾气覆上,“嘶。。。。。。”
真是能把人冻得一哆嗦!
他热血被扑灭。
陆昭菱裹着被子坐了起来,已经看出来了,“鬼渊煞雾。。。。。。”
看出这是什么东西了,那还用得着问是谁做的好事吗?现在能够这么自然地使用鬼渊煞雾的人,就是判官大人殷云庭了。
陆昭菱想通了其中的缘由,顿时有些尴尬,红着脸咳了咳,清着嗓子说,“现在这煞雾伤害不了我们。。。。。。”这话她就再也说不下去了,因为周时阅脸黑了。
她偷偷用眼睛瞄了瞄周时阅的身体,心头不免也有些同情。
大师弟怎么这么狠,在他们大婚洞房花烛夜用鬼渊煞雾来冻人!
难道就真的不怕把周时阅给冻坏吗?
周时阅咬牙切齿地说,“我不怪他,但是你确定这煞雾伤害不了我吗?”
他在某一种极端的状态下,突然猛一下子被迫变成了另外一种极端,这难道不是一种伤害?
可惜这话周时阅觉得他对谁都说不出来,这种苦只能自己默默地咽下了。
行,大师弟他也记下了。
周时阅看了看陆昭菱,深吸了口气说,“你继续睡吧,我去沐浴。”
其实刚刚他本来就该去沐浴的,衣裳还没换呢。
陆昭菱见他下床,本来想喊住他问一下是不是真的难受,但是周时阅跑得特别快,大步流星,眨眼就出去了。
陆昭菱又躺了下去,双手拽着被子无奈地叹了口气,其实她也挺受伤的啊。她本来也不想大婚之夜是这么过的。
周时阅出去之后倒是没有发现殷云庭,估计殷云庭也没有那么不要脸,真的守在他们新房外面,只是在客院那边远远的操控着鬼渊煞雾过来罢了,估计也没有想过他们是什么情形,只是想助他冷静而已。
“王爷?”青木过来,低声说,“水备好了,可要沐浴?”
“本王自己去。”周时阅拢紧衣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