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智与情感在撕裂,我感觉自己就像被推到了深渊边缘。
石窟里的火光在摇曳,烧焦与硫磺的气息久久不散。
安达利尔化为灰烬后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扭曲的死寂。
怀中的茉莉滚烫如火,她的身体不断颤抖,双腿本能地绞紧我的腰,呼吸急促到几乎要断裂。
我深吸一口气,心里做出了决定——不论她日后是否记恨我,不论她清醒后是否会离开我,我都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在这种毒素下痛苦死去。
“你们……先退下。”
我的声音沉冷,目光扫过夜来香、黑蔷薇、水仙、牡丹和金盏。
她们沉默地看了我一眼默契地点头,或去整理战利品,或去外围警戒。
没有人再说话,她们知道这是我不得不做的选择。
石窟中只剩下我与茉莉。
我抱着她,脚步沉重地走向安达利尔的献祭祭坛。
黑色的石台上满是干涸的血痕,铁链和尖钉在火光中反射着寒意。
那是无数受害者的葬身之地,如今却成为我救她的唯一场所。
我将茉莉轻轻放在平整的祭坛上。
冰冷的石面让她浑身猛然一颤,白玉般的肌肤泛起战栗的鸡皮疙瘩。
她的双臂立刻抬起,急切地抱住我,指尖死死攥着我的衣甲,像是溺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。
我低头看她。
她的碧眼已完全失焦,泪水在眼角凝成晶莹的痕迹,睫毛因汗水而湿透。
她的唇瓣微张,吐出的每一口气息都炽热而急促。
她没有说话,只是断断续续地发出低沉的呻吟:
“啊……嗯……啊……”
她的衣服早已被自己撕扯得支离破碎,我伸手解开残余的布料。
粗糙的布片滑落在石台上,与那些血痕混杂在一起。
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我眼前——白皙的肌肤透着媚药的潮红,胸乳高耸,乳尖僵硬挺立,仿佛渴望触碰。
小腹随着急促呼吸不断起伏,双腿无意识地扭动,阴部早已湿透,淫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。
那一刻,她不再是冷静的智者,不再是推理一切的理性化身。她像一只被推上祭坛的待宰羔羊,却又因媚药而化作主动迎合的雌兽。
我俯下身吻住她的唇,她立刻作出回应,炽热得几乎疯狂。
舌尖急切地纠缠着我,牙齿因用力摩擦而碰撞。
她发出破碎的呻吟声,双手攀住我的后颈,将我死死压向自己,像是要把全身融进我的怀里。
我一路吻下,沿着她的颈项、锁骨、胸口,留下湿润的痕迹。
每一次舔舐,她的身体都会剧烈颤抖,乳尖在我唇齿之间硬得发痛。
她的双腿张开又绞紧,臀部抬起,在祭坛上不断扭动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啊啊……!”
她的声音越来越高亢,却没有形成任何字句。
那不是清醒的语言,只是媚药奴役下的求生呻吟。
泪水和汗水混杂,从她脸颊流淌到颈侧,再滴落在祭坛的黑石上。
我抚上她的小腹,手指滑到她湿润的花径。
触碰的瞬间,她的身体猛然一颤,双腿下意识地更大幅度张开,腰肢抬起,几乎把自己整个交给我。
淫液顺着我的指尖滑落,滴在冰冷的石面上,发出轻微而淫靡的水声。
我抬起头,再次看她。她没有说一句话,没有求救,也没有拒绝。她只是泪眼朦胧地望着我,双唇微张,呼吸炽热,身体颤抖着迎合我的触碰。
理智已彻底崩塌,只剩下堕落的引诱,只剩下赤裸的渴求。
火光在石窟中摇曳,映照着安达利尔献祭过无数生灵的黑色祭坛。
血迹在石面上蜿蜒成干涸的痕迹,铁链依旧散发着阴冷的寒意。
而在这残酷的背景之上,茉莉赤裸的身体像雪白的祭品,被我压在冰冷的石面上。
我早已明白,只要进入她,把精液注入她体内,或许就能立即驱散媚药的毒性,让她恢复理智。
可在那一瞬间,我的心底却涌出了一种意外的邪念。
——为什么要立刻结束?
她此刻泪眼迷离,面容圣洁而无助,身体却因媚药而充满淫靡的色彩。
那对饱满挺立的双乳在火光下颤动,乳尖因渴望而僵硬,湿透的下体泛着淫光。
她平日里冷漠理智、拒人千里的姿态已不复存在,此刻的她只是一个被欲望吞噬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