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达令!再狠一点!在我身上留下痕迹!让我记住今天!”
她的声音像怒吼,却带着快意。
我怒火中烧,抬手狠狠一巴掌甩在她的屁股上。沉重的声响在房间回荡,臀肉猛地抖动,波纹般颤抖。
牡丹被打得高声尖叫,却不是痛苦,而是极度舒爽的喊声。她回头咧嘴笑,汗水顺着下颚滴落,笑容火辣而疯狂。
“哈哈哈——还是达令你最懂我!”
她话音未落,又低下头,整根吞进喉咙,发出淫靡的吞咽声。与此同时,她的臀部疯狂摇摆,逼迫我用舌头更深地进入她。
烛火摇曳,床榻震颤。我们的喘息、呻吟、拍打声混合在一起,化为这新婚之夜最粗野、最热烈的乐章。
这一刻,我们没有任何保留。她贪婪如烈焰,我野性如猛兽。我们彼此是对方的至宝,但在这性爱中,没有丝毫怜惜,只有彻底的征服与燃烧。
牡丹整个人趴在我脸上,喘息声粗重得像要烧穿空气。新婚的气氛、龙族巢床的熟悉感,都让她兴奋得异乎寻常。
我的舌头才忙碌了不到十分钟,她就浑身颤抖,双腿无力地夹着我的头,尾巴抽搐不止。
汗水顺着背脊淌下,滴落在我的胸口,烫得我浑身发紧。
“啊——达令!我……我受不了了!”
她猛地翻身,跪趴在我身前,屁股高高翘起。
那对丰臀在烛光下泛着汗液的亮泽,秘境早已湿得一塌糊涂,淫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淌。
她回头望着我,红眸里满是焦灼与痴迷。
“插进来吧……求你了,快点操我!”
我却故意没有立刻满足她。手指在穴口来回摩挲,故意撩拨,却始终不进入。
“呵……你要说得更好听一点才行。”
我低声挑逗。牡丹咬着唇,古铜色的脸庞泛着火红。她明显有些羞耻,可龙性的贪婪与欲望让她根本忍不住。
“达令……求你操我……用你那根大肉棒狠狠操我,让我爽到尖叫……我要你把我干到走不动路,飞不起来!”
她的声音嘶哑而炽烈,像火焰烧透铁石。我仍旧只是用龟头在穴口顶弄,前后摩擦,却不真插进去。
牡丹急得声音更大,腰肢疯狂扭动,臀部拼命往后送。
“啊!求你别逗我了!我要你!快点!狠狠插进来!让我这个骚货公主新娘被你彻底征服!”
她自己伸手,将两瓣臀肉分开,把湿漉漉的蜜穴完全展现出来。淫液拉出丝线,顺着大腿往下滴。她的语气几乎是哀求:
“达令!快点用力!我要被你干到崩溃……操烂我吧!”
我心口一热,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溃。
“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那就如你所愿咯。”
我猛地抓住她的腰,将龟头对准穴口,一下子贯穿进去。
“啊——!”
牡丹高声尖叫,声音尖锐得几乎像是龙吟。穴肉紧紧裹住我,火热到仿佛要把我的肉棒融化。
我双手死死扣着她的腰,腰身猛力冲撞,后入的姿势让每一次深入都重重顶到最深处。
她被撞得前胸压在床沿,乳房摇晃不止,头发散乱,嘴里不断嘶喊。
“好爽——达令!再狠一点!用力干我!让我知道你是我的丈夫!”
我越听越狂,抽插的速度更快,肉体撞击声和淫水的啪啪声在整个房间回荡。
可就在我最沉浸的时候,忽然感觉有点不对。
不是牡丹,她的身体一切正常,反而比以往更加紧致,更加热烈。
而是……床。
那张龙族的婚床,外表看似稳固,此刻却随着我的冲撞不断晃动,甚至发出低沉的吱呀声。每一次用力,床身都仿佛要塌陷下去。
“嗯?怎么回事……”
我心中一惊,下意识放慢了动作。
牡丹却完全没有察觉,沉浸在快感里,反而回头催促:
“别停!达令,再用力!床塌了也无所谓,把我干碎都行!”
烛火摇曳,巢床剧烈震动。
就在这一刻,我突然意识到——这张所谓的“婚床”,或许另有玄机。
这张床巢的存在感,终于在我疯狂冲撞牡丹的时刻彻底显露出来。
它并不是一张普通的婚床。
外形就像某种鸟类的巢穴,四周高耸,中央内凹,仿佛一个巨大的碗,将我与牡丹牢牢包裹其中。
边缘高得几乎和我肩膀持平,没有翅膀或者飞行魔法,根本不可能轻易跳出。
当我压着牡丹,身体一次次用力挺进时,我才发现它还有另一种诡异的特性。
我向前用力,肉棒深深刺入牡丹湿热的体腔,本该带来震颤的床板却没有因惯性而配合。
相反,它就像在和我唱反调,整张床巢竟然往后轻轻一晃,硬生生抵消了我的冲撞力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