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声轻拍,蒸汽弥漫。我懒得开口,仰着头靠在浴缸边缘,任凭她伺候。可心里的疲惫和晕眩让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莫名的问题。
“金盏……”
我嗓音嘶哑,仿佛从喉咙里挤出。
“主人的精液,好不好吃?”
她停顿了一下,蓝色的机械瞳转动,瞳孔闪过几道数据流的光。然后,冷冰冰却毫不迟疑地回答:
“您的精液富含高浓度蛋白质,腥臭明显,营养成分丰富。检测到精子活性极高,质量属优质等级。”
我愣了两秒,随后没忍住笑出了声。
笑声虚弱,带着精疲力竭的喘息,却真心实意,那笑意甚至让我眼角泛酸。
她似乎察觉了,略微偏过头,眉目间仍旧是冰冷的淡然,但语调轻轻下压了一分:
“Master……您的反应是否表明,对我的回答不满意?”
我转过头,半靠在她怀里,伸手捧住她的脸。
冰凉的皮肤在我掌心发热,雾气中她的单马尾微微贴在颈边,像湿润的黑缎子。
我的眼睛直直盯着她,带着疲惫后的荒唐与温柔:
“我很满意。”
我顿了顿,呼吸炽热,笑容里带着虚弱却真切的渴望。
“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回答我。冷冰冰的,数据化的,理性的——这才是你,金盏。”
她一瞬沉默,蓝色扫描瞳轻轻闪烁,像是系统在缓慢处理信息。我靠过去,额头抵着她的锁骨,双手环紧她的腰,语气忽然低沉而柔软:
“不过……你可以在我们肌肤相亲时变得再热一点。像这样被你抱着的时候,我喜欢女人的身体是热的。真的热,能让我感觉不是在抱一台机器。”
“……确认指令。”
她轻轻点头,下一秒她全身的温度缓缓上升,像是某个隐藏的加热模块被启动,皮肤的触感逐渐由凉转温,最终透出真实的体温。
她抱紧我,胸脯紧贴在我的后背上,乳尖微微顶着我汗湿的皮肤,传来令人安心的暖意。
之后的几天金盏有点不正常,她开始频繁的在其他花妃和我亲热的时候进入我的房间,并不争宠,而是在那里观看我们做爱——卧室的空气炽热而黏腻,夜来香雪白的娇躯被我压在身下,她的紫发散落在枕头上,紫瞳朦胧泛水,唇间不断溢出甜腻而急促的淫声。
她的翅膀半张开着,尾巴缠在我腰间,像蛇一样一下一下收紧,催促我更深地贯入。
“啊……小坏蛋……再狠一点!操到最里面去,把人家的子宫都顶烂吧!”
她奶子被我抓得剧烈摇晃,乳尖早已硬得泛红,随着我每一次重重的抽插疯狂抖动。
淫水从穴口喷涌,打湿了床单,发出一阵阵黏腻的“噗嗤噗嗤”声。
可就在这时,床边的一角,金盏静静站在那里。
她一如既往地维持着那副冷艳的模样,单马尾垂在肩后,双瞳闪烁着淡蓝的数据光。
她不说话,也不靠近,只是注视着我们,就像一台正在进行录像和分析的机器。
这种目光让我心口一紧。
那不是情人的痴望,也不是竞争的嫉妒,而是赤裸裸的冷静观察,仿佛我和夜来香不是在欢爱,而是某种实验用的样本。
夜来香却兴奋极了,她抬起身,双乳因为过度的摇晃而甩动,紫色的尾巴更紧地勒住我,娇声媚语一浪高过一浪:
“呵呵……小坏蛋,你看……金盏在看呢……啊!是不是觉得很羞耻?是不是像被当成动物一样玩弄?”
我咬牙狠狠抽送,汗水滴落在她雪白的酮体上,顺着乳沟一路滑下。我的脑袋里嗡嗡作响,理智和欲望纠缠不清。
“夜来香……你就不觉得奇怪吗?她在旁边……一直盯着我们……”
夜来香咯咯笑着,眼神半醉,娇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。她伸手捧住自己的奶子,主动摇晃着送到我眼前:
“奇怪?哪里奇怪了?人家觉得……好刺激啊!有观众啊,小坏蛋!快点!操得更用力点!”
她淫声浪语混合着床榻的剧烈摇晃,让我的身体再无法停下。
我深深贯入她的穴肉,淫水被挤得四溅,溅湿了我的大腿与床单。
夜来香仰起头,尖叫出声,声音甜腻到几乎要把我逼疯:
“啊啊!好舒服!你插得人家要坏掉了!再狠一点!狠狠操烂我!”
金盏依旧站在那里,不动声色。
她的扫描瞳在捕捉每一个动作,像是精确计算着插入的频率和力度。
冷冰冰的凝视让我头皮发麻,可夜来香却像被这目光点燃,越发疯狂地扭动腰肢。
她的屁股丰腴圆润,在我胯下剧烈地摇摆,每一次撞击都发出肉体与肉体相击的沉闷声。
我浑身湿透,气息粗重,喉咙里几乎挤出嘶吼:
“夜来香……你真是……疯了!”
“呵呵……小坏蛋,你才是疯了……你不也停不下来嘛!”
她笑得媚艳绝伦,双腿死死夹着我,穴肉蠕动得像要把我完全吞没。
淫液从结合处不断涌出,顺着大腿根一股股流下,滴落在床单上,溅出一片湿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