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0
毫升……第五波射精……累计
42
毫升……”
她的声音仍然冷静,数字却越来越惊人。我终于全身一震,彻底泄力。身体像被掏空一样软下去,却仍旧死死咬住她的唇,不愿松开。
“……总量
58。7
毫升,远超人类平均峰值
6
倍。精液温度
40。2℃,能量浓度异常。数据已记录。”
金盏安静地播报,蓝色的扫描瞳闪烁着冷光。
而我则大口喘息,仿佛经历了一场凌迟般的狂喜,心底只有一个声音在回荡——即使这具身体里潜藏着各种不稳定的风险,我也愿意在她的怀里死去。
我浑身被掏空般地瘫在床上,胸膛剧烈起伏,呼吸像风箱一样断断续续。
四肢发软,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,汗水顺着鬓角滴落,浸湿了枕头。
金盏则一如既往的安静待命,她看我再没有下达新的指示,便俯下身,轻轻将我从凌乱的床中央挪到边缘,替我垫好枕头。
动作精准,却没有一丝多余的温度。
她低头凝视我,蓝色扫描瞳微微闪烁,平稳地问:
“Master,您是否需要饮水?”
我没有回答,只是睁开眼看着她。
我的视线被汗水模糊,胸口还在狂跳,可她站在床边,双腿微微分开,姿态端正。
随着液态金属肌体的自然流动,方才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,浓稠发亮,在光下折射出湿腻的痕迹。
我咽了口唾沫,勉强挤出一丝笑,虚弱开口调侃:
“刚才操你……真的是爽死了,没想到会这么爽。”
金盏没有丝毫羞涩,她平静地回答,语气像冰冷的电波:
“这是正常现象——我是最高级的科技产物,我的使命是为人类提供最优质的使用体验,无论何种形式。”
她说这话时,依旧一丝不挂,胸脯微微起伏,乳尖因为方才的摩擦仍旧挺立,浸着汗水的肌肤宛如最完美的人造瓷器。
可她没有丝毫的自觉。
对她而言,这只是任务完成后的结果。
我苦笑了一声,却还没等调息完,金盏又接着开口,她的声线不紧不慢,却带来一种无情的锋利:
“不过,Master,我必须说明。”
我抬眼,看见她蓝色的瞳孔闪烁了一次,像是数据流动。
“尽管我能通过语言逻辑判断,您刚才的话语只是比喻。”
她顿了顿,接着语气笃定:
“但我绝不会允许您真正死去——若与我进行性行为有可能引发心律衰竭、心脏病、癫痫等生理疾病,我将立即杜绝这种实验行为。拒绝将是我保护您的唯一选择。”
我愣住了。
眼前的少女,美得像人类幻想中最纯净的偶像,身上却还挂着我留下的痕迹,精液在她大腿上蜿蜒,马尾微微垂落,乳房随着呼吸起伏。
画面本该淫靡得让我再次心猿意马,可她的声音却冷冷地在耳畔回荡。
“Master,您的心搏数刚才已突破
190,射精总量远超人类平均值数倍。如果这种行为在医学上被定义为高危,我会为了您的健康拒绝它。”
她没有质疑,也没有撒娇,更不会媚笑。
她只是以最冷静的逻辑,把我贪婪的疯狂与生理风险一并记录,然后给出机器必然的结论。
我沉默半晌,胸口起伏,呼吸依旧急促。
汗水还在往下滴,可内心却升起一种复杂的感受——一种难以言说的挫败与……安全感。
金盏不是女人,她也不会因为爱我才留在这里。
她是机器,她的“守护”与“顺从”皆是程序与使命,可偏偏这样的冷漠更让我难以割舍。
那一夜之后,我与金盏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转变。
她依旧保持着机械式冷漠,不会因为我粗暴的索取或者热情的占有而给出相对的回应,但正因如此,我才愈发频繁地与她交合,仿佛沉迷于一种禁忌的实验中。
她的存在不仅是后宫中理所当然的轮换者,更成为我调教心思的试验品。
我在性爱上贪得无厌,常常在网上浏览、购买那些花哨的成人情趣服饰,心血来潮时便让我的花妃们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