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没说话,那个温婉的少妇就在楼上喊着:“晴晴,他是我们的邻居,是帮我们的,你和叔叔一起把东西都搬上来吧。”
听了这话,少女弯弯的眉毛顿时一挑,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望着我,严重透露一股不屑和厌恶,鼻子轻动发出轻蔑的哼声。
“哼哼,原来又是只讨厌的癞蛤蟆,来,都给你,给我全都搬上去。”
她将手中的东西往我手上一放,以大小姐般命令仆人的语气指使着我,然后迈着轻快的脚步爬上了楼。
这个臭气的丫头片子让我一阵火大,我是对她的母亲保有幻想,但不至于低贱的被人当成搬运工。
【现在的小屁孩怎么回事,一个个都这副德行!】
只是搬还是要搬的,我要讨好的是少妇而不是那个丫头片子,等我把少妇搞到手,然后想方设法好好炮制一下这个可恶的黄毛丫头。
话虽如此,东西十分的多,等我搬上去后我的手也发麻了。
可恶的是,那个讨厌的丫头此时悠闲地坐在沙发上,看到我进来,一副快把东西搬进去看下人一样的眼神,让我刚压下去的无名火又冒了出来。
这时她的母亲出现了,换了一身宽松的黄色连衣裙,优雅的从一个房间里走出来。
我的视线落在她鼓胀的胸前,好似一字抹胸的领口将白花花的乳房暴露出来,随着少妇的步伐而在里面颤颤巍巍的抖动,好似装了一胸口的q弹果冻。
“抱歉啊,这么麻烦您来帮忙。”
“静儿,下面应该还有东西,我们一起下去搬吧。”她朝着晃着小脚丫的女孩说。
“我和他一起把东西全都搬上来了,不信你问他,是吧,叔叔?”
可恶的丫头恶意的看着我,要是我说是自己独自搬上来,她一定要搞鬼破坏我在她母亲心目中的形象。
被少妇温柔的目光看着,一股男儿的意识让我不能反驳她,只好说是。
“啊,这,您一定累了吧,帮了这么大的忙,中午便在这里吃饭吧。”少妇的眉眼在笑,露出洁白如奶的牙齿,袅袅娜娜走进厨房忙活去了。
“静儿,你要好好招待叔叔。”静儿便是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做着,得意洋洋看着我的小丫头。
“呐,怎么这就不开心了,你这臭虫想追我妈妈,怎么连讨好我这个女儿也不懂。”
我面无表情,坐在她的身边,将她的空间逼小,说:“我没那个意思,这只是出于对邻居的关照,小丫头你想多了。”
“我想多了!?”她在沙发上跳了起来,厌恶的看着我说:“那你刚才色眯眯顶着我妈妈的胸部看什么?哼,男人都是一个样子。”
“那是正常男人都会有的反应,这不是说明你妈妈十分漂亮嘛。”
那张脸贴近我,距离近到连对方的呼吸声都能听见。
她的脸上的表情好像发怒恐吓敌人的小兽,眼中尽是嘲讽:“哼,谎话连篇,我告诉你最好离我妈妈远点,否则我要你好看。”
【啧,这个如同太妹般的语气是怎么回事,最近的孩子都不学好啊。】
不得不说,母女两个都是大美人,这个叫静儿的丫头虽然还没长大,但眉眼间却十分出落,要论脸蛋她还要比少妇精致的多。
白腻的小脸看上去好像大卖的洋娃娃一样漂亮,就是做出凶恶的表情也只会给人一种卖萌撒娇的感觉。
恩,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也沁人心肺,好像桂花的香气。
虽然可恶,但也是个大美人,真不知道将来会漂亮成什么样子,要是放在演艺圈恐怕又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星。
“勃起了?”小丫头樱唇轻启,说的话却让我一愣,好吧,我对她的确起了反应,下面已经硬邦邦的了。
“哼哼,真是个恶心的男人。”她站起来,跳下沙发,脸上却没有丝毫恼怒,只有得意和高兴:“不过眼睛倒是没瞎。”
“你就呆在这里吧,我去自己的房间,哼,客厅的空气都被你弄得污浊不合适人类呼吸了。”
这个可恶的丫头说完这让人脑门冒黑线的话,就如小鹿一样连跳带跑,光滑的玉足踩在刚拖过的地板上趴趴乱响,房门一关便将我独自留在客厅了。
嘿,却不知这反而给了我可趁之机。
不理会恼人的丫头片子,我走到厨房看到可人的少妇正在水池忙碌着,轻敲门扉,问:“需要我帮忙吗?我也是会做饭的。”
其实这是鬼话,我连鸡蛋都煎不好又怎么可能会做饭?一切不过是靠近这个美丽少妇的借口罢了。
厨房的光线不是很好,但是正是这种暗淡的环境才更显少妇白如霜雪的肌肤。
微丰的肌体轻轻的晃动的让我想要将她拥入怀中,至于那双白皙的手在清澈的水间流淌,搅动,好像两条游动的白鱼。
再靠近一点,喷香的肉体又释放出如兰如麝的体香,让我下体支起一个小帐篷。
“那谢谢你了,请您帮忙往汤里加些盐吧。”
她将被洗漱的蔬菜放在砧板上,握着菜刀,可以看出她没有多少烹饪的经历,至少那把刀没有拿稳。
我朝着肉汤里加盐,眼神时不时投降她挺翘的浑圆双臀,看着她的裙摆下细嫩的小腿,不由感叹真是一块上好的美肉。
“啊!”果然,两手未多沾染阳春水的少妇不小心切到了手指,纤细圆润的指头被切开一道长长的口子,血不停的往外流。
到我表演的时候自然不能退缩,我连忙抓着她的手指关心的问:“哪儿,切到哪儿了,好大的口子,创可贴呢?在哪儿?”
我料想她是不知道创可贴这种东西具体放在哪儿的人,果不其然,慌乱的少妇根部不知道这种小什物的位置。
我连忙将她柔软的手指含在嘴里,舌头卷上白嫩的指尖对着伤口肆意舔着,感觉好极了,甜滋滋的不知道是血的味道还是她肉体的滋味。
少妇被我突然的动作弄慒,不知道该说什么,这时我吐出她的手指,血已经止住,不再往外流。
“啊,对不起,我害怕那把菜刀上可能有破伤风的细菌,想起来口水有杀菌的作用才那样做,我刚才也慌了。”
我连连对她低头道歉,这个温柔少妇怎么会生我这番好意的气呢,只是连说是自己不小心的错。
我注意到她的脸比刚才更红润的,知道刚才冒的险是值得的。
“我来切吧,你去找创可贴包上伤口,免得细菌感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