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远解释道:“这处穴位被封住后,能让他在接下来一个月里,大便失禁,越是动怒、越是紧张,症状就越严重。”
“大便失禁?”慕凌雪先是一愣,随即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她美眸里满是畅快,“你这招也太损了!不过对付他这种人,就得用这种办法!”
……
而此时,宾利轿车内。
钱仁浩刚想和父亲抱怨,就被钱守德一记冷厉的眼神堵了回去。
“爸,您不知道林远那小子多嚣张,还有那个女警察……”
“住嘴!”钱守德打断他。
钱守德冷怒道,“你以为这次能平安出来,是靠你那点小聪明?若不是我提前找好福伯当替罪羊,又打通了政协和市局的关系,你恐怕再也出不来了,你懂吗?!”
钱仁浩的嚣张气焰瞬间蔫了下去,悻悻地靠在椅背上:“我不是没想到……”
“你什么都没想!”钱守德猛地将矿泉水瓶砸在扶手上,“那个林远,年纪轻轻就有这般城府……他明知你有政协背景,还敢动手抓你;这种人,是你能随便招惹的?”
钱守德顿了顿,眼神复杂,“我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,狠、准、稳,还藏着后手。”
钱仁浩攥紧拳头,腰侧的酸麻感越来越明显。
钱仁浩忍不住动了动身子:“那我们就这么算了?”
“算?”钱守德冷笑,“钱家的人,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?这个林远,要么把他挖过来,为我们所用。”
“要么,就除掉他!以绝后患。绝不能让他成长起来。”
“爸,我明白了!”钱仁浩凝重点头。
不过,父亲钱守德又提醒了一句,“但切记,以后对付他之前,必须先跟我打招呼。要么不动手,一旦动手,就必须做到万无一失,绝不能再给对方留任何反击的机会。”
钱仁浩刚要应声,突然觉得小腹传来一阵强烈的坠痛感……
他脸色“唰”地变得惨白,额头上瞬间渗出冷汗。
钱仁浩下意识地夹紧双腿,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。
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。
“快……快让司机停车!”
“喊什么喊!”父亲钱守德皱眉,以为儿子是故意找借口逃避训话,“多大点事,忍忍就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