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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了老山，老刘让徐泰阳先回去，把他手里的人先稳住了。万一有个什幺变化，他能有dian反应的余地。

还有常东原，这事儿万一真要跟线那touzuo个了结，恐怕得让他伸一把手。

老刘沉默一会儿，“是。”

“文哥跟你们说了？”

“没直说。当时觉得你年轻，冲动，家里很多人不同意。他就说再看看，但大家知dao……他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
徐泰阳不说话。

“你跟他年轻的时候，一模一样。”

老刘走了。

徐泰阳心里憋得难受，憋得他几乎无法呼xi。

他忍不住拨了段chao的电话。

从上次之后一直没机会见面，连偶尔的通话都好几次被打断。徐泰阳后来就没再打过，全靠信息联络。

可他现在真的控制不住想听段chao的声音，想看见他的脸。

“怎幺了？”段chao接得很快，天都要亮了，他竟然还没睡。

“……”徐泰阳突然不知dao说啥，好多话堵在hou咙里，竟然一句也吐不chu来。

说什幺呢？

说真的是我害死文哥；

说我为什幺没有代替他去死；

说我太没用，我太冲动――

说我好难过，我好想见你。

“没事儿，看看你gan1嘛呢。”

“别扯淡，”这个时间打电话，段chao信他才有鬼，“chu什幺事儿了？”

徐泰阳能发现他的qg绪不对，他又怎幺会听不chu徐泰阳的异常？

深xi了一kou气，徐泰阳觉得自己不该老跟他撒jiao：“真没事，你早dian睡吧，我先挂了。”

补了个消息说想起文哥了，没别的事qg。

段chao并没打过来。

徐泰阳坐在车里，看着天se一diandian亮起来。

以前的事qg像演电影一样，一遍遍在脑zi里过。机械地开着车，他都不知dao自己是怎幺回的家。